着他的愤怒与鄙夷。
他终究还是那个叶修。韩文清欣慰地想，使力固定住叶修的下巴，认真说：“我没当你是Omega，别逞能，让我帮你。”
叶修继续挣动了两下，迟疑地顿住了，盯着韩文清的眼睛渐渐清明，眨一眨，又出现了往日熟悉的笑意，他轻声说：“哇，韩文清大大帮我，我要给你钱包吗？”
他声音依然嘶哑艰涩，内容出人意料的欠揍，然而此时此刻在韩文清耳中如此软糯，那种毫无掩饰的亲密和依赖，乖巧得不可思议。
“别闹。”韩文清回答，让叶修靠着墙，因为垫了衣服并不冷，但是布满吻痕和青紫的背靠在坚硬的瓷砖上还是很疼。
叶修轻微地颤了颤，抱怨似的催促道：“老韩，快点……你行不行……”
所以说打蛇随棍上，叶修就是有本事让人不爽。
可韩文清听他的垃圾话听了多少年了，这点还不够看。他分开叶修虚软的双腿，感到一瞬间的紧绷，转手安抚地在腰间拍了拍。被束缚太久的性器可怜兮兮涨得发紫，绑住根部的棉线早就被染得湿透，陷在敏感的肌肤中，韩文清拧紧了眉头，小心地抽开那个结，扯开的瞬间叶修身体剧烈地弹动，重重往后一靠，蝴蝶骨磕在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韩文清知道他难受，不再磨蹭，把灼热的柱身握在手心，顺着经络搓弄撸动，抹开渗出的液体，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住龟头的细缝揉搓，没几下就逼得叶修全身抖着临近高潮，却因为压抑得太久不得解脱。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另一只死死抓着衣服的手近乎扭曲，腿不住在韩文清腰间磨蹭，牙齿又把下唇的伤口咬开，铁锈的味道弥漫开来。
韩文清瞟了一眼，把他的两只手拢起，搭在自己肩上，右手有力地支撑在他背后，用力压在自己身上，压低声音说：“抱紧。”
叶修眼泪婆娑地一愣，冷不防韩文清动作激烈起来，手掌粗暴地摩擦柱身，指腹重重在出口处辗转，还不时狠狠弹在囊袋上。
“唔……呜啊！”叶修反射性地搂住韩文清的脖子，头在肩膀上受不了地蹭着，一直被痛楚困住的快感十倍百倍地一起涌上来，又被困顿的身体堵住，这让他胸腔强烈地鼓动，发红发肿的乳尖磨在韩文清的衬衫上，又痛又爽快。
“不、不要……”叶修声音陡地凄厉起来，“放开我、放开……不行的，不要……我不要了……不要了！”
韩文清啧了一声，更用力地压住，忍不住咬了他耳垂一口：“不出来，想去医院吗？”
叶修根本顾不上对方在说什么，不停地想挣脱，说话间嘶哑的嗓子里带了哭腔：“放开我，放开……我说放开！韩文——”
最后一个字竟是被托高了头淹没在吻里，熟悉的气息顷刻侵入包裹，韩文清手里更是毫不留情地撩拨着，叶修的惊喘被堵在喉咙，身体紧绷得打颤，痛苦与爽快都被逼到了巅峰，终于在韩文清怀里射出来。
很舒服，也很难过。
叶修紧紧搂住韩文清，似乎抓住了海中央的浮木。
好半天，叶修只能脱力地在趴在韩文清胸口动不了，韩文清把他从一团糟的外套上抱起来，身后的浴缸水早就溢满了，蒸气满满塞在浴室里，怕他呼吸接不上，韩文清又打开了半扇门，回过头叶修整个人都滑入了水中。
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骨头似乎被熬了几遍，全是酥的。
叶修呛了好几口水，就是撑不住。
韩文清赶紧把他捞出浴缸，叶修咳了好一阵，颤巍巍地拉住他的衣领。
“关……”
“什么？”叶修声音实在太哑了，韩文清一下子没听清。
“……”叶修垂着头，湿润的发尾贴在有一圈牙印白皙的脖颈上，咳了两下，难得地示了弱，“关灯……韩文清……”
不想看到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
等一切都打理好，把那个几近虚脱的叶修放到床上，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六点多。韩文清瞅着睡熟的叶修，又打量了一番从浴室到主卧再到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敲醒他的心都有。
好不容易给自己打理了一下，楼下手机不知道第几次响了起来，一直到韩文清走下楼对方居然都没挂断，接起一看，是张新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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