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雅,躺在楚西慕身下,被他一览无余地看光,像是刀案上任人宰割的大白鱼。
姜然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为难。
“我错了,你放了我吧。”姜然软声求饶。
关键时刻,他怂了。
姜然本来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人,这方面向来是自诩很厉害,吹得很牛,在楚西慕面前,实际上“欺软怕硬”得很。
楚西慕被他撩得耳根红了,他就越来劲,撩得越狠。
但要是撩过头,把人给撩急眼了,楚西慕强硬起来,他自己又怂了,软唧唧的缩回被窝里,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杏仁眸瞧着人,好像在说“我都知道错了,你怎么还这么凶啊”。
楚西慕打从认识姜然的第一面起,就对他这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没有抵抗力,往往都会无可奈何地缴械投降。
但今天是真被惹急了,非要教训姜然一次狠的。
“你知不知道家里是整面墙的双向透明落地窗?你站在客厅里把衣服脱了,对面一整栋楼的人,只要想看的都能看见你。”
楚西慕握着姜然的脚踝,从胸前移开,弯腰把手伸到姜然的后背把人捞起,翻了一个面儿,让姜然趴在床上。
接着粗鲁地把姜然的内裤往下拽了一半,露出一半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抬手啪啪啪打了三下,咬牙切齿地说道,“就那么想被人看?”
姜然趴在床上,瞬间吓得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楚西慕托着下巴抬起脸时,一脸瑟缩地望着楚西慕,清澈的泪水逐渐蓄积满眼眶。
“我、我忘记了……”姜然哆嗦着嘴唇小声说道,“我没想给别人看……就、只想给你看。”
楚西慕深吸一口气,看着姜然害怕的样子,又有点儿心疼,后悔自己说得太过分。
刚才在气头上,难免下手有点儿重,他本身手劲儿就有点儿大,加上姜然皮肤白嫩敏感。
现在再看,姜然被打的右边半个屁股已经红肿了,五个清晰的手印在上面,一副被凌虐过的样子。
楚西慕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屁股尖尖:“疼不疼?”
“疼……”姜然眼含泪泡,委屈巴巴地小声叫道,“你好凶啊,吓到我了。”
楚西慕的心脏一阵揪疼:“对不起……我给你上药。”
姜然是舞蹈生,平时训练摔伤是常见的事儿,家里常备着治跌打损伤的药。
楚西慕抿唇,沉默地给姜然上药,姜然时不时抽.动一下,但一直没说话。
两人的气氛沉闷下来。
上完药之后,姜然仍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楚西慕看着姜然的后脑勺,叹了口气。
“你歇一会儿吧。”楚西慕帮姜然把内裤提上去。
姜然赌气似的,唰地一下又扯下来,闷声闷气地说道:“你干什么,再提上去,药膏不都粘上去了?”
楚西慕抿了抿唇,到底是自己理亏,没反驳。
那块布料像是被人狠狠揉捏搓团过一样,松松垮垮地挤在大腿根间,挡住了下面的风光,但也露出了上面两座挺翘的山峰。
楚西慕的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姜然臀上喷了药,抹了药膏,不能躺下,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气不过,摸出手机给楚西慕发消息骂人。
然宝:【大坏蛋!】
然宝:【凶凶怪!】
然宝:【小王八!】
楚西慕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手机嗡嗡嗡连续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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