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有力的身躯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想听什么故事。”楚观南用气音问道。
“没关系,这里没有摄像头。”安饶道。
楚观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这答非所问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里没有节目组的摄像头。”安饶声音抬高几分。
一只大手伸过来捂住他的嘴。
安饶这才想起来要是被舍管发现会进惩戒室。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有摄像头,你想做点摄像头之外的事?”楚观南的声音很低,微微嘶哑。
安饶:?
楚观南这盘山公路一样脑回路,感觉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还没等他回答,衣摆忽然一松,冰凉的大手顺着睡衣摸上了后腰。
痒痒的,轻而温柔的抚摸感霎时袭来。
安饶颤了下,抬手按住那只禄山之爪。
“不想听故事了,你回去吧。”
“不想动,就这样睡。”楚观南按住他的脑袋按进自己怀中。
强烈的气息按压着安饶的神经,脸际贴着的,是微凉硬邦邦的胸肌,滑滑的,起伏明显。
好硬……
而且好烫。
没大一会儿,头顶传来节奏的呼吸声。
他竟然睡着了……
楚观南你没心!
翌日一早,安饶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从楚观南怀里挣脱开,下床开门。
“早上好小宝贝们,该起床了哦。”舍管笑眯眯地走进宿舍,目光在两张床上扫过一圈,“叠好被子,穿好制服,七点半准时关闭宿舍门。”
安饶看着镜子中淡青的眼底,叹了口气。
昨晚真的……很难入睡。
领地里全是带有强烈压迫感的气息,感觉那人甚至在向自己发散信息素,所以到快天亮才勉强睡着。
楚观南打好领带,抬手摸了摸他淡青的眼睑:“没听到故事所以没睡好?”
他是怎么有脸问的。
安饶拂开他的手进了卫生间。
今天加入了一些新课程。
亚德兰的课程结构虽然简单,但内容却非常繁复。
他们还要跟着学校课程学习拉丁语。
拉丁语是罗马天主教会的官语,难度极高,就连教会头头都未必能流利说出拉丁语。
第一节 课,完全把嘉宾们整懵了。
VJ们对着嘉宾的侧脸来个特写,看着他们在念读拉丁语时仿佛舌头打结一样的窘态,忍不住在一旁笑出了声。
渐渐的,眼前的拉丁语单词变成一只只扭曲的小虫,看得人头昏脑涨。
安饶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怎么了,觉得很难对么?”旁边的伊西多担忧问道。
安饶点点头。
单词和语法令人身心俱惫,光是名词主谓宾变位就有五种,更别提动词几大种时态。
“没关系,周末去我家,我的母亲对于拉丁语学习很有方法。”
听他这么说,伊西多家庭大小也是个贵族,拉丁语除了本身的教义性,还是贵族才能学习的语言。
说起去他家里拜访…
在得到了节目组的同意后,安饶和楚观南买了前往伦敦的快车票。
伊西多在周五晚上就被家里人接回了伦敦,他们约定好在火车站见面,顺便留下了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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