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怀,本应该好生宠爱,结果他就跟有疑心病一样,成天怀疑她和哪个哪个男的有染,甚至还怀疑楚观南不是他亲生的,硬拉着几岁的孩子去做亲子鉴定。
可以说,楚观南的母亲是积郁成疾,最后郁郁而终。
楚观南的母亲死后,老爷子还不许任何人参加她的葬礼,老爷子财大气粗权势滔天,整个一晋城老大,让往东没人敢往西,就连楚观南母亲的娘家人都不敢过来奔丧吊唁。
安饶终于明白了楚观南为什么长成这种性格。
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因为一旦表达出口,或许会给对方带来无妄之灾。
心头酸酸的。
很难想象,他过往的二十八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脑海中,小小的楚观南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外面是父母堪比战争一般剧烈的争吵声,不讲理的老爷子冲进房间强拉着小小楚观南要去做亲子鉴定,而他除了哭,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心头忽的一紧。
安饶按了按胸口,看向时钟。
已经十一点多了,楚观南还没有回来。
他真的很辛苦,特别是还有这样一个爹背后从中作梗,不晓得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就。
安饶默默叹了口气,起身打算去把饭菜热一热。
估计楚观南也没吃晚饭,虽然他说过没有吃晚饭的习惯。
刚把饭菜放进锅里,就听到一声电子音的开门声。
安饶探过头看向玄关,就见楚观南正在换鞋子,手里还抱着捧花。
他是演员,经常收到粉丝的鲜花很正常。
安饶迎过去,随手接过他的外套:“你吃饭了没,我帮你热一热,早点吃完休息吧。”
刚一转身,手腕被他抓住。
“怎么了。”
安饶正诧异着,就见楚观南温柔一笑,将捧花举起:“送你。”
啊……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突然玩什么浪漫。
安饶接过捧花,一束浓艳热烈的红玫瑰。
倏然间,花束中间有什么东西动了下。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虫子。
但下一秒,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花朵里钻出来,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好奇看着安饶,接着,柔柔软软「喵」了一声。
“这是……”安饶惊诧。
花束中间钻出来的是一只有手掌大小的长毛金渐层,小爪子搭在玫瑰花上,冲着安饶又奶声奶气叫了一声。
楚观南随手将猫砂盆猫粮等东西放下:“路过宠物店看到它,我平时忙,带它回来给你解闷。”
安饶忙把着急的小家伙抱出来,小小一只抱在怀里没有实感。
“还没有名字,你给它想个。”楚观南走过来,指尖轻轻搔搔小猫的下巴。
安饶沉思片刻:“南南可以么?”
楚观南轻笑出声:“可以,你喜欢就好。”
“南南,你以后就是我家的小崽崽了。”安饶举起小猫笑道。
小家伙性格非常好,来到新家没有任何应激反应,十分黏人,安饶刚把它放下它就支棱着小短腿踉跄追上来,扒着安饶的裤脚叫不停,一个劲儿求抱抱。
楚观南在沙发上坐下,刚解开领带,余光忽然瞄见桌上的茶壶,旁边还放着打开的茶叶桶。
他解领带的动作慢了些,良久,沉声问道:“家里来过客人?”
安饶一愣,抱着小猫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没有啊。”
“那是忽然想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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