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修诚到了家里,本着主人招待客人的礼节,沈向瑜回家第一件事去客卧收拾床铺,钟修诚并不领情,冷言冷语,连个谢字都没说,沈向瑜摸摸鼻子不再自找没趣,两室一厅的房子,卧室带有浴室,沈向瑜回卧室洗澡。
洗完出来才发现吹风筒在外面浴室,平时方停归起得早怕吵醒沈向瑜,总是用外面的浴室多。
一打开卧室门外间对话传进沈向瑜耳朵,他顿住脚步,并不是无意偷听,只是对话中有他的名字。
“停哥,你是真的喜欢沈向瑜吗?他有哪点好,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方停归声音透着些许严厉:“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我心自有数。”
钟修诚声音充满怨气:“是,不关我事,但我就是不服不甘心,你为什么会喜欢他那样的人,你明知道,你明知道他连夏……”
“修诚!”方停归喝止,“很晚了,该休息了。”
沈向瑜原地愣怔,头发里的水顺着脖颈滴进睡衣,地上留下一圈水痕,“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的人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他连夏”夏又是谁?
沈向瑜甩甩脑袋,重重吁了口气,将心中郁结散了散,关好门,故意大声喊:“方老师,你知道吹风筒放哪儿了吗?”
“我拿进来。”
方停归拿着吹风筒回卧室,开门的瞬间看见地上一滩水渍,沈向瑜湿着头发趴在上头朝地板刷着手机,方停归没说话,走过去拿起毛巾轻柔的替他揉了几把头发,再拿起吹风筒为他吹头发,细软的发丝穿过指缝,沈向瑜在刷搞笑短视频,笑得浑身颤抖,后背轻轻起伏,白皙的后颈对着方停归,方停归喉结滚了滚,移开目光继续吹头发。
“方老师,烫。”
方停归手一抖头掉吹风筒,“抱歉,走神了。”
沈向瑜半撑起身仰首看方停归,声线缓慢:“方老师也会走神啊?方老师,你刚刚在想什么?”
方停归摸他头发,见干得差不多了,拔下吹风筒,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沈向瑜翻身侧躺,抬足,脚趾撩动方停归喉结,轻蹭,“我猜你在想我。”
他这么一翻身,睡衣被压在身下领口扯开露出大半个胸口,晃得方停归喉咙发紧,方停归握住他的脚踝,咬了口他小腿,“不累吗?”
沈向瑜又将脚蹭到他胸口,慢慢往下滑,“现在不累,待会就不知道了。”
方停归直觉口干舌燥的厉害,眼前便是最好的解渴圣品(————略————)
就着这个动作不知颠簸了多少下,沈向瑜眼角泛着生理性泪水不住求饶:“方老师,我不行了,行行好,放过我吧。”
方停归最后一阵冲刺倒在他身上,亲了亲他唇角,又以指腹拭去亲吻过的地方,叹气一声:“你真让我心疼。”
翌日,方停归煮好早餐,进卧室叫醒沈向瑜:“起床吃早餐,吃完再睡。”
沈向瑜还有工伤假期不用上班,迷糊地任他帮自己穿衣服,嚷着腰酸肚子酸,大腿根儿也酸,方停归边哄边给他揉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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