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老板叫住他:“今天还需要笑脸花吗?”
“不用,” 沈向瑜笑了笑,“自己会给自己笑脸。”
从花店出来,想起还有一堆东西在杨辞那儿,杨辞母亲每年过年前都会去他那边大扫除一次,有些东西不适合放他那边。
“沈老师!”
身后有人叫他,转身,“季先生,真巧,想不到这里遇到你。”
是季琛,他看起来有点糟,胡子拉碴的,整个人泛着一股颓废的气息,“是啊,好巧。”
见季琛没走的意思,沈向瑜没话找话聊:“就你一个人?”
季琛苦笑:“是啊,一个人,一个人很久了。”
顿了顿,他又说:“他从我家搬出去了,在见你之前就搬走了,沈先生大概不想听吧。”
“没事,你说吧。” 其实并不想听,奇怪的是还是留了下来,说不清什么心态。
“那天我回家告诉他你跟方停归分手的事,他便搬走了,他一直对方停归有愧,知道你们在一起那段时间,他整个人放松了不少,都是怨我,我想着,大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了,他是不是也可以,我是不是也可以,我想错了,可能,有些人注定走不进另一个人心里。他就住在这一片,可他不想见我,我只能每天买一束花放在他家门口,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我不该把你扯进来,他跟方停归的事完全与你无关,我很抱歉,沈老师。”
“不必道歉。”
季琛好像看不出来沈向瑜时不时抬手看表的动作,或许是他真的迫切的需要一个人听他倾诉:“我喜欢安安好几年了,我带他远离尘世喧嚣,私心里把他藏在山野间,农庄生活真的很适合他,人总是贪心的,跟他相久久了,我就想着更进一步,于是向他表白了,很遗憾,我高估了我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份量,他还是走了,不知道沈老师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先放手的总是深爱的那一方’,我决定放手了。”
沈向瑜没接话,完全不知道接什么,听他说完找了个借口离开,凭心而论,他其实不讨厌季琛,也不讨厌夏岁安,就是有些膈应。
去杨辞那边收拾东西,那堆方停归的相册还在,一直没给寄回去,还有之前求婚前网购的情趣用品,包装都还没拆,收拾东西时,杨辞顺便把一个小纸盒塞进沈向瑜外套口袋:“帮我带下去扔了,我妈来看到不好。”
“什么东西?” 沈向瑜掏出来,“安全套?用过的?左姑娘也需要用套?”
杨辞恼怒地把他往外推:“赶紧的,带着你的东西走人,记得帮我扔。”
沈向瑜抱着一束玫瑰带着两个箱子回到住处,相册是不想再看了,一眼也不想看,随手扔在门后,找了个花瓶把玫瑰插进去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下拆那箱情趣用品,两根绳子的内衣,一瓶 KY,两盒安全套,硅胶小圆球,小羽毛,套环等叫不出名字的小玩意儿。
跟方停归一起几年,性生活还算和谐,两人很是合拍,沈向瑜放得开,方停归懂得迁就他,传统那套都试遍了,从来没玩过花样,沈向瑜所想的花样包含但不限于眼前这堆产品,可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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