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向瑜犹豫了几秒,还是跟着上楼,在门外隔着玻璃框看了眼,方停归手上打着点滴还不忘抱着电脑忙工作。
“医生怎么说?”
“病毒性感冒,吹了一夜冷风,侵入肺腑。”
沈向瑜说不出话。
石坤小心翼翼试探:“不进去看看吗?我还没告诉他你过来。”
“不了。” 沈向瑜攥紧外套口袋里的名片,转身离开。
石坤把衣服放在床边柜子时,方停归抬头眼睛离开笔电:“他走了?”
“你知道?”
方停归苦笑:“他不会叠外套,嫌外套太厚太鼓,我教了他一个方法,拉好拉链,再把衣服翻出来,把袖子藏进去,再对折。”
石坤看了眼手上的外套,确实是一样的叠法。
“那你刚不出声,你这病着多好的机会,卖卖惨,惹惹他心疼,再来照顾几天,不出几天就能和好。”
“不,我不想利用他的善良他的心软了。”
沈向瑜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过去,兜兜转转,终于在一处茶社中寻到隐藏的心理诊所。
大门没关,门口挂着木质牌子,若不细看还真以为是一处茶社。进门,一个男人背对着沈向瑜正在修剪花木。
“你好,请问唐医生在吗?” 沈向瑜礼貌地问。
男人起身,半撑着腰回头:“你好,有预约吗?”
“没有,我不是来看医生的。”
唐磊擦擦手:“哦?那您是,找人?”
沈向瑜打量他,不像园丁,更不像杂役,问:“您能帮通传一声吗?”
“我就是你要找的唐磊。”
“唐医生,冒昧打扰了,沈向瑜。”
茶室内,唐磊让助理端来茶水,将桌上 “心理咨询” 的牌子翻了过去,现在身份只是方停归朋友,不是心理医生,问道:“沈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沈向瑜掏出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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