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对他积怨已深,景孤寒又有意打压钟家,他要再次捏住上一辈子的百官把柄。
外面的人影攒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坤宁宫外的仆从跪了一地,声音格外洪亮。
钟延玉使了个眼色给琉青。
她立即退了下去。
“皇上。”见到景孤寒,他的眼中无喜无悲,淡淡行了一礼。
“起来吧。”景孤寒扶起来他,越发觉得自己捉摸不透少年。
他只一扫坤宁宫,先前的古玩、娇花全然不见,空了一大片,清清冷冷的。
他抿了抿唇,“过些时日一起微服私访可好?朕记得你很喜欢看雪,如今大雪封山,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眼眸微暗,轻抚上少年的脸颊,对上那双冷淡的眸子,却又觉得无趣和烦躁。
“延玉,你以前不是这般的?”他忍不住问道。
钟延玉却垂下眼帘,神色如常,“皇上不该欣喜吗,如今臣恪守皇后职责,连太后今日都夸赞了臣几次。”
我变成这样,不是你亲手毁的吗,装什么回忆可惜!
少年的笑意不达眼底,伪装的面具连他也摘不下。
“钟家势大,会威胁朝堂秩序,延玉向来懂君臣之道。”景孤寒放开了手,漆黑如墨的眼眸,闪烁着危险不清的光芒。
钟延玉抿了抿唇,“臣明白。”
一个谋爱,一个谋权,当这个平衡被打破之时,注定不得善终。
“时辰也不早了,臣伺候陛下歇息吧。”
景孤寒直直看他,五官锐利,那双黑眸像是见不到底的漩涡,让人心悸。
钟延玉不敢杀景孤寒的缘由之一,便是上一辈子他未斗得过对方,这辈子即使他占据先机,依旧没有多少胜算。
君臣鸿沟,家国苍生,不是重生能够跨越的障碍。
愣神之际,景孤寒突然抓住他的手,俯身呢喃,“朕今夜无眠。”
钟延玉被压在桌上,见对方解开他的衣带,心惊肉跳。
“臣身体不适,陛下该去江才人那里。”他挣扎了几番,却抵不过男人的强硬。
“延玉,你该知道朕的心意的。”外套被褪下,如玉的肌肤映入眼帘,更让景孤寒的眼眸暗沉。
他伸手将最后一件阻碍褪去,眼神柔和了许多。
“你该是朕的。”
一滴晶莹的泪珠掉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灼热滚烫,让他蓦地愣住。
“不!”趁这一瞬间,钟延玉挣脱开来,拉回自己的衣物。
他压着呼吸,泪水打湿了眼睫毛,声音从未如此地坚定洪亮。
“臣不愿!”
他宁死都不想再履行义务,滔天的委屈和怒火已将过去的他埋葬。
景孤寒想要伸手拉住他,却被他视如毒蝎般避开。
“朕不是……”触及到对方眼中闪过的厌恶,他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下,血液凝固。
“龙体为重,陛下若想要,臣这就给陛下腾位置,唤江才人过来。”钟延玉离得他远了些,才缓过神来。
景孤寒心绪如麻,收回手,眼神暗了暗,“不必,爱妃身体不好,是朕今日唐突了。”
“御书房还有公务,朕先过去处置了。”
“臣恭送陛下。”钟延玉垂眸行礼,一句话都不加挽留。
而景孤寒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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