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低垂着脑袋,气得差点跺脚!
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景孤寒他怎么这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真要在清秋宫那个鬼地方待半年吗?!
“皇上,臣妾只是觉得半年不出房门,未免也太夸张……”她鼓起勇气,小声地说了一句,“臣妾并非没有尊重皇后娘娘的意思,但臣妾想着出门去宗嗣为皇家祈福也好……”
景孤寒眼眸沉沉,抿了抿茶,“那好,安太妃也将从普陀寺回来了,徐沉,你安排江嫔到普陀寺带发修行半年,为皇家祈福。”
这竟是皇宫都不让人待了!
徐沉的眼皮一跳,果然看见了江心月瞪大眼眸,连忙说在宫为皇后抄录佛经便好。
……
一场大火摧毁了乾清宫的一切,徐沉捏紧了手中的玉佩,抬眸看向如今重新修建的乾清宫,心中略感惆怅。
里面陈设都按照先皇后在时一模一样,可人没了,什么都没了。
“徐公公,陛下正往这边过来。”一个小太监匆匆跑了进来。
徐沉闻言,又连忙去伺候人了。
而此时的景孤寒却被拖住了脚步,他看向眼前的许平业,“如何?钟府今日可有异动?”
皇后葬礼已过一月有余,可皇上还是不死心。
禁军首领摇了摇头,“启禀皇上,臣等未察觉钟府最近有生人入内,一切如常。”
景孤寒捏紧了手,心如刀绞,“继续盯着,派人给朕死死地盯住每个角落,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许平业连忙应和。
而玄湖城边疆——
钟延玉正跟在自家大哥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cao练的士兵,眼神亮晶晶得如天上明星。
周围四处可见的一排排整齐划一的队伍,他跟随在大哥身边,又因是文兵,自然不像其他士兵还要艰苦训练。
“大哥,你每日这么早就要训练军队吗?”钟延玉打了个呵欠,看着外面天色未亮,感慨着当兵不易。
他以前虽也领过军队,但cao练军队之事他真的不熟。
钟延清笑了笑,揉了揉自家弟弟的脑袋,低语道:“将军不仅要行军打仗,每日cao持军队,偶尔还要领着部队去打探敌军消息,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不过……
他捏了捏小白猫肉乎乎的脸颊,“你要多睡点,我去便是,本来你身体就不太好,可别累坏了。”
虽然他每次起床,动作都放得很轻了,但这是在军中,又不止他一个人起来,外面士兵嘈杂声太多,钟延玉也惊醒了。
白猫伸了个懒腰,被冷空气刺激得起了一激灵,但还是快速穿起鞋袜。
“那怎么行,我可是你的贴身副将,本来那群士兵因为你宽待我,就有点不满了,我再不跟着你去训练场地,背后肯定又要说我的坏话了。”
他嘴里一边嘟囔,一边起身,咬了几口馒头吃。
“你慢点。”钟延清无奈,只好给他整理了一下衣物。
可惜白猫爱赖床,每次差那么半炷香的功夫才起来整理自己,也就赶时间。
钟延玉又喝了点清粥,遖鳯獨傢随后戴上面具跟人出去了,天果然还蒙蒙亮。
“军旅生活艰苦,早知道还是将你同琉青般留在玄湖城。”钟延清揉了揉他的脑袋。
钟延玉笑了笑,“大哥这是说得哪里话?我巴不得整日和你还有爹爹在一起呢,以前都没时间好好陪过你们,这次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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