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也平了,最近皇帝又开商通海,百姓应当能过个好年了。”钟楚荀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精神抖擞。
钟延玉在一旁笑了笑,“爹爹说得是,往后盛世也未必不可。”
“对了,你大哥呢?”钟楚荀扫了一圈周围,感觉到了点不对劲,“最近段时间,老见不着他人影。”
一旁的临白亦倒是知道,“钟大堂哥经常出去随将军们喝酒,今日去的是周将军家吧。”
钟楚荀闻言,有些不乐意了,“他还能喝酒?不知道帮家里面准备准备点年货,扌喿办着点。”
其实钟父也想出去喝酒,只是钟延玉看他年纪,不给他喝这么多,平日里面都是小酌几杯。
而钟延清却能够出去大口喝……
对比之下,他心里有点不平衡了,“荀轻,你去叫那小子少喝点,早点回来。”
钟延玉哪看不出钟楚荀心里面的小九九,“爹爹,我让人专门去福来客栈取了瓶十几年的陈酿,待到过年时再喝也不迟。”
“真的?”
钟延玉点了点头,随后笑道,“大哥不是嗜酒之人,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将军们商量谈论,况且他比较重义气,多联系联系也没什么。”?
第六十八章 除了钟延玉,谁都不可以是他的皇后!
临白亦可不这么想,只是他垂下眼帘,没好意思再说。
他家道中落,母亲去世后,留给他份信物,让他若出了事可投奔京城钟家,他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高权贵重的远亲。
他父亲生性多情,又娶了个继妻,继母生了个儿子,处处不待见他,况且祖传家产也在父亲手下一点点败光,继母竟想将他嫁给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换取钱财。
若是男子嫁人,便终生不可为官,他忍受不了,这才北上寻求庇护。
临白亦摸了摸鼻子,初来乍到京城,他就像是个土包子似的,身上的盘缠还都花光了,就剩下那枚信物了。
还好钟家没嫌弃自己,认下他这门亲戚,给了他一处庇护之所。
“堂弟,外面雪大,还是进来取暖吧。”钟延玉看到临白亦还站在门口,不由得小声提醒了一句。
因为辈分隔得远,对方年纪又与他相差不了多少,钟延玉实在很难唤出那句堂外甥,索性直接叫堂弟了。
“谢谢堂二哥。”临白亦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他送的手炉,有些好奇地打量他。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钟延玉看着这人小心翼翼,不由得莞尔一笑。
钟楚荀毕竟是个老人了,早早由他送回房间休息,如今他过来,是想询问临白亦些事情。
“不知堂弟文章功课如何?”
“啊?”临白亦闻言一愣,随后低垂下脑袋,自卑道:“我今年第一次参加科考……文章和功课不太好……也不清楚情况……”
钟延玉自小诗书文章都是极好,本意是想先给临白亦把把关,毕竟他对历年考题也有所了解。
不过,他上辈子没怎么关注科举结果,只有前三甲才听过一二,很显然临白亦不在其中之列。
“今年是天灾不断,又战争尚歇,你可否以此为背景,做一篇试时务策?”钟延玉有意提点他。
上辈子,他印象中钟府并没来了这么个亲戚,但临白亦所持信物是真的,他也差人打听过一下,的确是从安夏县一路过来的。
“我想给你分析分析往年的试题,好助你科举,可又不大清楚你的功底如何。”
临白亦闻言,更加卑微了,“我其实……其实功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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