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是专门设计的,要从后面由夫君打开才可以。”他解释道,俯下身来轻手轻脚的,怕扯疼了人。
“你快点——”钟延玉催促了几句,纤细白皙的手指也动作起来。
不过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头上凤冠上——
衣服解不开,凤冠还是可以的——
景孤寒却按下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
他的指尖微颤,疑惑不解地看向景孤寒,想抽回来,却被男人一抓紧。
“按照礼制,凤冠也是由朕亲自解开的。”男人磁性嗓音响起,他抬起头看少年。
衣服已经解开了,凤冠更加简单,不到片刻便卸了下来。
他搭着青年的膝盖,仰头亲吻,青年红唇轻启。
“我……我去后池沐浴了,今日出了一身汗。”钟延玉突然推开他,逃避般地不敢对上他深情的目光,快速跑开。
景孤寒也没生气,抚摸了一下嘴角,眼中是势在必得,时间还够,他们有一晚上时间去深入了解彼此。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陛下,鸡丝肉粥还有其他菜,御膳房都已经弄好了,要端进去还是放在前厅?”徐沉问道。
“端进来吧。”
徐沉一步步踏入内室,却看到只有皇帝一个人在梳妆台,散落的凤冠霞帔,皇后难不成去了后池?
他不敢多看,令仆人将饭菜端好在桌子上,便领着人退了出去。
景孤寒褪去了一身龙袍,从背后抱住人,“延玉,朕帮你洗洗?”
钟延玉推开他,后退了几步,“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他的语气不稳,却被男人堵到池子边缘上,他凤眸微冷。
景孤寒的眼眸含情,瞧见他脸上被水汽氤氲的红色,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就当陪陪我。”
“陛下,这不好。”他丢下一句话,只是语气凌乱,肌肤被热水泡得粉红。
言罢,他找准时机,拿起旁边一件外袍,披着出去池子了。
“延玉,像条泥鳅似的逃避朕有什么意思?”景孤寒幽幽发问,目光停留在对方暴露出的脊背上。
他像个猎人般,有着出乎寻常的耐心。
他的延玉逃不掉的——
没了心之所念,景孤寒也就随便洗洗回去了内室。
而内室里,他的皇后竟然衣衫半解地躺在床榻上,白皙面上泛着一层透红的春色,发丝凌乱。
“过来!”他叫道。
景孤寒快步过去,垂涎欲滴地看着少年。
钟延玉怒目而视,“你在茶水里下了药?”
男人闻言一愣,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合卺酒上,果然已经空了两杯。
“延玉,你是不是忘记了合卺酒本就有鹿血呀?”景孤寒有些委屈巴巴,“你跟我成过一次亲的……”
太子妃的那一场——
钟延玉一愣,羞恼成火,“啪!”地打了景孤寒一巴掌,“那你不早说?”
害他口渴喝到酒就算了,还喝了两杯。
景孤寒可怜巴巴地捂着脸,“是我的错,我还让仆从给你准备了饭菜,就在屏风后面,饿了一天了,延玉我们先去吃饭……”
钟延玉被他扶起来坐到了桌子上,心想这个狗东西是不是故意的?
他简单用了点膳食,看到景孤寒吃完还在慢条斯理地擦嘴,而他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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