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点心,今日午膳在这里吃吗?”钟延清询问道,揉了揉他的脑袋。
管家十分有眼力劲,正在阻挠着景孤寒,“公子,你先去前厅坐吧,待会儿午膳就该好了。”
景孤寒看着钟延清和钟延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便朝钟楚荀的院子过去了,他心中焦急,可却被几个人拦着。
临白亦则是垂下眼帘,眸中滑过一丝暗色,“二堂哥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起来消瘦了许多……”
影六目光暗中撇了一眼旁侧的男人,他知道对方是帝王,微微挑眉,幽幽地说道:
“对呀,以前延玉不是这般的,我先前抱过他,那腰真细……”
后面的半句话太轻了,消失在空气中,临白亦没有听清,倒是靠近他的景孤寒浑身紧绷,危险地眯起眼眸看了影六一眼。
“你是谁?”还抱过延玉?什么时候的事情!
影六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他的皮肤很白,眉眼却是格外犀利,并未作答,抬步往前厅而去。
临白亦倒是好心回答道:“这位是影流公子,特地前来看望二堂哥的,听说两人是至交好友,关系格外好。”
“至交好友?”景孤寒捏紧了手指,迟疑了片刻。
可他从未听及延玉提起过影流的名讳——
钟延玉看了看钟楚荀,见他头上白发又多了些,鼻尖酸涩,“爹爹,你好好躺着。”
他按住了想要起身的人,“孩儿来迟了,没能好好照顾爹爹。”
钟楚荀拍了拍他的手,脸色格外和蔼,“是爹爹没照顾好你,玉哥儿没事就好。”
他拉着人左看右看,看不出问题,才松了口气,“我听说你在江南遇刺了,没伤着吧?”
钟延玉摇了摇头,“没有,放心吧爹爹,今日我在家里用完午膳再回去,你不要担心了。”
闻言,钟延清笑了笑,“父亲,阿玉还是记挂着你的,还从江南带了不少特产会钟府,都正往这边送呢。”
钟楚荀闻言,揉了揉自家小儿子的手,“费那些心干什么,人平安回来就好了。”
说是这般说,他却眼眸含笑的,毕竟有一个始终惦记着自己的孩子,他自然高兴。
三人聚在一起,没有空招待景孤寒,前厅里面,只有景孤寒和两个不熟悉的青年用膳。
景孤寒知道钟延玉的思家之情,于是便忍了忍,没有发作,他看了看对面的小白脸,思索着延玉什么时候有这个好友的。
一中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但景孤寒没想到,上车的时候,钟延玉竟然把这个影流也往车上带!
“延玉,他是什么人?你带他去宫中作甚?”景孤寒犀利的目光似要刺穿影六。
“影六是琴师,宫中不是正缺乐师吗?而且臣在宫中闲着也无事,便想让影流作陪。”
钟延清缓缓说道,朝影六对视了一眼,“臣作为皇后,自然不会带不清不楚的人进宫,影六家世清白,为人端正聪颖,琴技过人,陛下可以放心。”
影六是他的耳目,他在宫中的亲信都被景孤寒打散。
可他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景孤寒的人监视自己。
有些事情他不便出面,需要寻一个得力助手为他解决,而暗影阁便是他选中的利剑。
影六眼底浮现几丝笑意,朝景孤寒行礼,“还望陛下恩赐,草民只希望常伴在娘娘身边,并无祸害之心。”
景孤寒觉得两人的对视格外刺目,而且钟延玉无聊不会找他吗?为什么找这么一个小白脸?!
他坚决不同意!
“延玉,不是朕不依你,这人行迹可疑,或图谋不轨呢,而且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人?说不定都是设计安排的。”
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影六不禁打断了一句,“草民和延玉自孩提时便相识了,比陛下还要认识得早,若草民想图谋不轨,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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