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了,名单都确定了下来并无大事。”
钟延玉看到徐沉端着的纸张,眼眸暗了几分,“臣看看名单。”
他想起来钟府居住的临白亦——
白纸黑字,他找寻了好一会儿,并未见到临白亦的名讳,这是都没过?
“这次科举,是礼部尚书负责,但是批阅试卷是赵丞相,延玉觉得有所不妥吗?”
景孤寒见他翻来覆去,忍不住问道,随后揉了揉他的小手。
“无事。”钟延玉停下了动作,抿了抿唇说道,他相信对方的为人,况且科举之事,全国瞩目,对方还不至于这般愚蠢,胆敢徇私舞弊。
他放下手中名册,想来临白亦功课确实不行——
景孤寒不喜他想着外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划过一道暗光,勾起青年的一缕乌发,“延玉,朕让人在御花园做了一处凉亭,风景绝佳,一会儿我们去赏花好吗?”
“不好。”钟延玉拧眉。
“陛下当以国务为重,整日随着臣做甚?”他背过身去。
前世自己想要他陪伴的时候,他没有理会,今生自己只想远离他,男人却步步紧逼,越靠越近,堵住他的所有去路。
钟延玉知道躲不过这皇后的命运,他曾经想过放下,是放下妄想和执着,但不是放弃责任和义务。
一如他成为玉宴之时,无法坐视大颂战乱,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不得不易子而食般。
他无法抛弃自己的责任,这二十几年的教导都在告诉他精忠报国。
景孤寒闻言,亲吻了一下青年的红唇,“延玉其实大可自私一点,比如……”
“整日痴缠着朕,让朕醉卧美人膝,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压低了嗓音,带着诱惑倾吐陷阱,手指微动拉住青年衣带。
他太熟悉对方了,甚至不用看就知道按照对方的腰身,衣带藏在哪里。
他们曾经一起渡过了十几年,亲密无间,不可分离,钟延玉早就成了他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心肺中。
景孤寒有时候都会思索,自己是不是中了钟延玉的毒药,否则怎么会这般上瘾?
“陛下是想要了?”
娇嫩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钟延玉环上男人的脖颈,“那快点吧。”
他的眼中无半点情意,仿佛是例行公事。
景孤寒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没了兴致,放下了手,“延玉不喜欢吗?”
“臣从来都无法拒绝,像先帝当初的赐婚一样。”
钟延玉的肌肤又白又滑,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玉脂一般,躺在深色床铺上,衬得如映雪般洁白纯净,往往勾得景孤寒气血上涌。
可如今他却心口发紧。
喜欢是由爱而起,不是欲——
景孤寒给他重新拉上了衣服,在红唇落下一吻,“延玉不喜欢,可以拒绝。”
彼时微风拂过,殿外梧桐树沙沙作响,男人眼神郑重,温柔地给青年整理衣冠。
他想,他会尝试着……做一个让延玉喜欢的人。
“快到午膳时间了,我们先去前厅用膳好吗?延玉喜欢在养心殿还是乾清宫?”
钟延玉闻言,垂下眼帘,“臣想回乾清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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