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钟延玉近日也有些心神不宁,他的小侄子是在冬天出生的,听闻出生之时,大哥的那位妾室还身体大出血,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此后身体一直不大好。
“如若不然,回钟府住一趟吧。”他心想着,这样也可以避免景孤寒整日作弄他。
钟延玉觉得可行,但想到景孤寒恐怕会不同意,而且这狗东西肯定借口此事,说不定醋味又变浓了,更弄着他。
琉青端茶进来,在他旁侧欲言又止,脸色纠结。
钟延玉见了直接问道:“怎么了?”
琉青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就是冬季,各个小国异族前来进贡,听说带了不少异族美女进来,公子你说陛下会不会……”
她止住了话,但未尽之词,钟延玉也明白了过来。
不像她的担忧,钟延玉冷静得很,甚至说得上淡定,“明晚就是迎接宴席了吧,我们去看看那些异族美人,瞧瞧她们都长得什么样子吧。”
他信景孤寒一次,前世没发生的事情,这辈子更不会发生。
若是他再看错了景孤寒,这次快刀斩乱麻也好,哪怕是痛苦,也会把腐肉剜出去。
这时,门外脚步声传了进来,钟延玉看过去,对上熟悉的黑眸。
“朕方才听闻柳太医来过了。”景孤寒上前,坐在了钟延玉的身边。
琉青有眼力劲地行了一礼,随后退了下去。
景孤寒亲了亲青年的红唇,“延玉可是身体不舒服吗?朕知道近些日子辛苦你了,不过朕不是故意的。”
青年衣衫单薄,乌发如瀑,他忍不住抚摸上对方的脸颊,搂住青年的腰肢,“可朕再胡闹,也没有忘记要照顾好延玉。”
每天该吃饭该休息的时间,他都没有占用呢,政务都自己处理干净了,都没累到他家延玉。
钟延玉的手揽上他的脖颈,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思绪散乱,“我听人说朝堂上那群大臣又在鼓动你选秀纳妃了?还有那些异邦来的美人,你觉着如何?”
景孤寒闻言,眼中带笑,“延玉这是吃醋?还是生气了?”
钟延玉撇了对方一眼,在他胸膛上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那倒不至于,陛下告诉臣,您想如何便是,不必如此揣测臣的居心。”
景孤寒揉了揉底下青年的玉手,将人扑倒在软榻上,目光亮得吓人,吐息灼热,“眼下距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朕心里想着什么,延玉知道吗?”
男人的手还放在了他的腰上正揉着,钟延玉若是真不明白,这几个月都白过了。
他想了想将衣襟微微拉开,露出雪白但还带着红痕的胸膛,凑近男人。
“不准和那些女人来往。”
“还有……陛下要轻点。”他想了想双腿小心翼翼地缠上景孤寒的腰,抬起凤眸看向对方。
“臣正好有些事情和陛下商量,过几日我恐怕要回钟府一趟。”
景孤寒闻言,挑了挑眉,怪不得延玉今日这般乖顺,“想回去便回去,朕又不会拘束你,只是你身体不好,朕有些担忧,到时陪你一块回去看看吧。”
钟延玉松了口气,正放松下身体,景孤寒就将他抱进了内室,疼爱到了下午,弄完休息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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