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清想了想某位听他过来,瞪了他一眼的帝王,十分有眼力劲地回答。
“这是自然的,你们若是投缘,聊一下午,再一起用晚膳也不迟。”气死姓景的。
钟延玉微微一笑。
但几人用完了午膳后,钟延玉看着小奶娃,还是让他们回去了,这小孩子经不起折腾了得好好回去休息。
景孤寒处理完政务来乾清宫之时,揉了揉自家的延玉,“你方才都不和我用午膳,跟别的男人用了。”
钟延玉督了他一眼,“陛下,您别多想。”
说得他好像私会一般。
景孤寒勾着他的衣襟,眸色暗沉,“这不是怕延玉跟着他们回钟府了吗?来给朕摸摸,看看延玉今天午膳用得好吗?”
钟延玉耳尖微红,微微推开他的胸膛,“自然不会饿着,你去处理政务去,别呆在我身边来来回回的,惹人厌烦。”
景孤寒才不依呢,他亲上了钟延玉的红唇,拉着钟延玉的衣襟不放手,“延玉都陪那些人一上午了,怎么都不陪陪朕?”
“我都陪你多少天了,你还在吃醋这么一会儿呀?”钟延玉只好双手勾上了他的脖颈,任由男人将他从软榻抱到了床上,耳尖微红。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脸颊,那双黑眸只带笑意地看着他,手却不停地往下,他家延玉自然是好的,若不是国事繁忙,他恨不得将人天天抱着。
十三年,他可是度过了十三年没有钟延玉的日子了,每天要自虐般才能存活下去,如今怎么舍得放开,这十三年又怎么能用几句话,轻描淡写地概括过去。
钟延玉闷哼了一声,让景孤寒稍稍放开他的手,“你力气太大了,弄疼我了。”
景孤寒的手一松,然后低下头去亲吻那片红唇,“延玉,朕错了,别生气。”话落,他倒是安分起来,只亲着钟延玉的脖颈。
夜色茫然,江心月在皇宫中等待着时机。
汗珠儿的伤势已经大好,但从此她听见景孤寒的消息,眼神流露出一股害怕。
这个不成大器的花瓶,真不知道哪个人寻她做探子?
江心月暗自鄙夷地看了看对方,随后收回来视线,冬日绵绵,她们这些匈奴来的美人倒是不用做苦力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能够接触到皇宫的机密,她们连景孤寒的衣角都碰不到,更遑论什么辛秘了。
太监宫女们也都知晓钟延玉的得宠,也没有其他妃嫔,左右便没人关注她们这些美人,日子也是不咸不淡地过着。
江心月可见不得钟延玉如此快活,她心中的恨意无时无刻不在燃烧,她嫉妒钟延玉,凭什么对方出身高贵,不染尘埃?
她虽为末流世家庶女,可也是凭着自己的手段一步步走到人前,她付出来多大的努力?!而这些人永远都是这般狂妄自大,凭什么她费尽心思得不到的东西,钟延玉却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一切?!
江心月找上了匈奴族埋藏在皇宫的眼线,也是昔日就救下她的老太监,让她助力自己,她自以为没有人可以阻拦自己的脚步。
后宫之内,钟延玉敛眉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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