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玉箭矢再一次用完,副将顾不上他,他只能拿起来死去士兵的刀,那鲜血气味如此让人作呕。
“瓦利将军,前方阻拦的人快拦不住了,我们必须尽快撤离!”骑兵再一次到来,却是劝说瓦利离开。
看着最后死守着钟延玉的几人,耳边传来的是大颂援兵的马踏声。
瓦利心不甘情不愿,夺过来副将的弓弩,猛地将拉弓,挑了个刁钻的角度。
“锵——”
一位副将连忙拉过来钟延玉,用刀撞开那支利箭,他手的虎口都在疼痛,可以看出射出此剑的人有多么想要杀了玉宴。
只是未等他思索,第二支利箭又猛地朝钟延玉而去,敌兵的刀乘机劈来,钟延玉不得不挡,只能别过身去,可躲得过刀,躲不过第三箭,箭矢猛然刺入了他的左肩。
钟延清带着援军终于赶到,眼见钟延玉受伤,拉紧缰绳,快速赶到他身边,下了马斩杀身侧敌兵。
“护住玉军师!”
援兵里三层外三层地挡住了视线,瓦利见状只能下令撤军,骑上快马在鲜卑士兵的掩护下逃离此地。
钟延清带来的士兵可比他们人多,就是今日算漏了。
玉宴果然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他早就听过玉宴的名字,知道对方的兵出奇招,所以想要对方未上战场之时将人除掉,同时也挫挫大颂士兵的锐气!
可惜了……
这次不成,他们下次必定是在战场相遇,到时候他恐怕没这么容易动对方了……军师不同于将领,是不会作为代表进行大战征伐。
瓦利歹毒地想着,最好对方身体够弱,死在了这支箭矢之下!
钟延清匆忙斩杀了敌兵,抱起痛得脸色发白的自家弟弟,“阿玉,你撑着些,我带你回去找军医。”
钟延玉的脸色惨白得可怕,额头上冒出来冷汗,最痛的反倒不是肩膀,“大哥,我的肚子痛!”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可现在这个时候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他的到来。
这是什么狗东西行为?!
援军解决了这伙敌人,钟延清抱起钟延玉,骑马快速离开此地,留下副将善后。
大帐内,军医的双手颤抖,来来回回把脉了好多次,还不死心地看向钟延玉的脖颈,对方分明是男子之身,还有着喉结……
“军医,到底如何了?!”
钟延清迫不及待地问道,这人都把脉多久了?钟延玉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这……属下医术浅薄,把脉来把脉去,都是喜脉,脉象方浅,一个月左右,娘娘肩膀上的伤口是包扎好了,箭矢无毒,只要静养即可,至于腹部疼痛,想必是剧烈运动过度,伤了……伤了胎气,属下待会儿令人熬几副药过来,钟将军请放心。”军医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说了。
钟延清脸色更沉了,许久才道:“还望军医千万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您先下去准备药吧。”
军医了然点头,也不敢多问,只看了钟延玉一眼,却见青年揉了揉肚子。
“等脉象稳定下来,我即刻送你回京城。”等人离开,钟延清拧起眉头,不容商量。
钟延玉垂下眼帘,“除非战事平息,否则我不会回去的,我是军师,临阵消失势必会影响军队士气,况且战斗部署已经下来,各有分工,缺了人怎么补上去?我怎么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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