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孤寒揉了揉青年的脑袋,看着他逐渐阖上了眼帘,忍不住嘴角微勾。
夜色苍茫,钟府之内,临白亦揉了揉自家小奶娃的小手,“涂涂都一岁多了,什么时候会说话呀?”
坐在旁边的钟延清闻言,看看自家的小兔崽子,还在傻呵呵地抓着自己的腿玩,摇了摇头表示,“没这么早吧,一般都是两岁才能说话的也有不少孩子。”
“咿呀!”小奶娃葡萄般的大眼睛看向自家父亲,他的小手伸出来,想要抓钟延清,就是太短了,只能乱抓。
“咿咿!”两脚兽过来!
临白亦看着他乱动,怕他出事,在护栏旁护着他。
钟延清看着这小兔崽子都坐起来了,眼睛直直地看向自己,上前抓住了他不安分的Hela小手,“小兔崽子,别老是折腾你爹爹。”
涂涂:“咿呀咿呀呀~”人家有名字,叫涂涂,不叫小兔崽子!
小奶娃挣脱出钟延清的手,直接抱住了旁侧的临白亦,气呼呼地告状,指着钟延清咿呀呀。
他坏!老是叫人小兔崽子!
临白亦揉了揉自家涂涂的脑袋,嘴角含笑,“你别逗他了,他还小着呢,现下不懂事,你也别老是这么叫他。”
钟延清看了看又窝在自家媳妇怀里面的小兔崽子,皱起眉头,这小东西怪黏人的,怎么老是缠着临白亦?
送去父亲那边去吧。
反正父亲喜欢孙子。
他又想到宫里面的钟延玉,算算时间,也快到了日子,自家弟弟的孩子也快出来了吧。
钟楚荀也在担忧,他将兵符装上了木盒,眼神冷淡,命自己的亲信过来,“将这木盒送进皇宫里,交到玉……皇帝的手上。”
他的语气顿了顿,终究是话锋一转,他这是在求景孤寒的照顾,延玉要是生下个孩子,他怕景孤寒会更加忌惮钟府。
权势滔天,又独揽兵权,连唯一的皇嗣都是他们所出。
任何一个皇帝都不允许有他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他老眼凌厉,若是放权能保延玉一命,让景孤寒放过钟府也好。
春天万物生长,耕耘方才开始,景孤寒也更加忙碌了。
钟延玉平日里呆在乾清宫内,后宫之事不会出面。
他有些担忧底下人心不安,好在有锦衣卫震慑,那些人还闹不出来什么花样。
钟延玉正喝着汤药呢,就在这时候感觉到了一阵腹痛,脸色瞬间变了,他以为是寻常孩子闹腾,可是这痛越来越剧烈,让他脸色苍白。
外面本来晴朗的天气,突然暗了下来,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雨。
景孤寒正在皇城之外的普陀寺内为春耕大典祭祀送福,而等祭祀完成,天空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
春季虽有晴朗,但多雨连绵,景孤寒这次因为春耕出来,有所计划,本打算只祭祀一上午的时间,他担忧皇宫里面的情况。
“方才出宫之时,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在乾清宫好好看着书呢,旁边又有琉青女官看护着,左右不会出事的,陛下放心。”贴身公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分明是皇宫的方向,立马明白皇帝心系何处。
此时钦天监也走过来了,鞠躬行礼,“陛下,依臣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道路艰险,不如我们等到雨停再回去?”
景孤寒心绪不宁,但也知道此时不利于队伍行走,闻言只能点了点头,“那等等雨小些再回去吧。”
乾清宫内——
宫人步伐凌乱,急匆匆地处理血迹,所有太医几乎都集中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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