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了,她必须要想方设法跟到景孤寒身旁。
这段时间就是最好的时机,钟延玉不陪在景孤寒身边,听老嬷嬷说乾清宫进来了好几个奶娘,想来那个孩子已经生了下来,两个人之间肯定有隔阂,她何不趁着这个裂缝趁虚而入?
她越想越觉得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一只麻雀落在了江心月的窗边,若是不仔细看这麻雀腿上的一个接环,旁人不过以为是只普通的鸟罢了,但这是匈奴族独有的本领。
这种麻雀鸟,每年都需要花费巨大的精力去培养,一万只麻雀里面都不指定有一只能成事。
若非极其隐秘之事,都不能用麻雀鸟做传递消息,大多数时候都是用信鸽。
但信鸽的目标太大,也容易引来暗卫的注意,偌大的皇宫被景孤寒铸成密不透风的铁桶般,先前匈奴不是没有安排过探子进入皇宫,但大多数都是被景孤寒所杀了。
也就只有那么几个游离在权利中心之外的探子能够幸免于难。
江心月将麻雀引入房中,随后立即关上了窗户,监视在外的暗卫皱起眉头,最近这段时日来看,这新月儿生活作息还算规律,这段时间里他没见过对方和谁传信过,这个点也是准时午休。
但今日天气闷热,她关着房门和窗户也不嫌热吗?
暗卫谨慎地翻到了屋顶,掀开了块瓦片……
夜色浓稠,天空都是星星点点的,景孤寒听着暗卫回禀的内容,眼眸冷得可怕。
这匈奴汗王的势力竟然都深到了他的地盘,对方这种唯恐大颂不乱的样子,看来还是他给的教训太轻了!
“既然匈奴汗王都伸到宫里来了,不把那些探子的双手双脚砍掉,怎么能对得起他的精心筹划呢?”
男人的嘴角露出个嗜血的笑容,折断了手中的朱笔。
“那些女人待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从今天起将她们移到司库院中,让她们好好唱这出戏吧。”
匈奴汗王此举真是触怒了主子,不怕主子生气,就怕主子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张牙舞爪的老虎,你起码能够判断出他的恶意,但潜伏在黑夜中的毒蛇,你稍不注意就被他一口毒死,吞吃入腹。
暗卫应了声,随后低下了头颅。
同一个夜晚,是两种不同的光景,月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是布满危险的浓稠黑色,随着树枝被人不小心踩到,咔擦一声唤醒了女人。
江心月将药粉放在蜡烛内的手一顿,立即警惕起来。
敲门声响起,两声短,一声长,她这才放下心来,看着老嬷嬷进了门,重新关上房门。
“这几日有人跟着你,想必是你引起了宫里面那位的注意,觉得多小心一些,锦衣卫和暗卫不是吃素的。”老嬷嬷压低了嗓音说道。
本来她是五天一次,借着给江心月盥洗衣物的由头来她这边的,可是最近监视的视线明显变多了,她也束手束脚不好过来,快半个月多了,才敢在晚上过来一趟。
江心月低声将自己的计划给她说了,老嬷嬷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些人我会支开的,你也要记得匈奴汗王所托之事,别忘记了你的小命还捏在我们的手上。”
后半句,老嬷嬷的语气带上了阴冷,那布满沟壑的苍老面孔在昏黄烛火的映照下格外狰狞,眼神阴鸷地看向江心月。
江心月心中一紧,联想到前一个月老嬷嬷延迟给她解药之时,让她痛不欲生的痛苦……
她迅速地点头,语气带上了卑微讨好,“嬷嬷放心,我不会再出错了,定会好好传递消息给汗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