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皇帝一天到晚都宿在皇后宫里,干着这事的?”
钟延玉捂住了他的嘴巴。
景孤寒趁机亲了下他的手心,弄得钟延玉手心一痒,又放开了他。
“那我们去养心殿那里去?”
景孤寒还是在扒拉钟延玉的衣服,今天他感觉延玉系的衣带太紧了,以往他顺带一扯就解开了,现在这条衣带被延玉打了好多个死结。
“你的养心殿多久都没有回去了?也不怕落灰,而且我跟着你一起回去的话,算怎么回事呀?乾清宫的宫人一想也知道你想干什么了。”
钟延玉有些别扭,看着景孤寒认真地在解开自己的衣带,像个欲求不满的大狗似的,总算有些明白了,当初勾崽的小名为什么叫勾勾。
狗狗祟祟。
景孤寒偷偷看了自家延玉一眼,偷溜拿出来小剪刀。
“不准剪!昨天你都剪坏了我的一件里衣了。”钟延玉瞪圆了眼睛,立马将自己的衣带夺过来。
景孤寒摸了摸鼻子,放下剪刀,靠近了青年,“好延玉,朕这后宫里可只有你一个皇后,你不满足朕谁来满足朕呀?就一次好不好?我们去养心殿那里,没乾清宫这么多人,偷偷着来,没有人会发现的,不会有损你的皇后威严。”
“养心殿有什么好的?”钟延玉动摇了下。
景孤寒乘胜追击,亲着青年的红唇,“朕的养心殿天天都让人打扫,没有灰尘,还有你前几日不是好奇朝堂上的政务吗?我的许多奏折也在养心殿那边,我带你过去看看,满足好奇心也可以。”
“这样啊……”钟延玉是在自己记忆深处感觉过他也处理过政务,所以才想要看看奏折,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说不定还能唤醒自己的记忆,他听景孤寒这样说着便没有反对,“好吧,我过去看看。”
景孤寒轻笑了声,这般倒是不急着解开青年衣襟了,吩咐外面仆从备好车辇,随即便牵着青年上去了。
“奏折呢?”来到养心殿,钟延玉看了看桌上的兵法和谋略书籍,倒是没看到什么奏折,他抬眸望向景孤寒,却见男人朝他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好延玉,我们待会儿再看。”落入了他罗网的猎物是跑不掉的,除了被吞吃入腹的下场,没有能够逃跑的,可怜了青年又被骗了。
“景孤寒,你说话不算数。”钟延玉的眼尾嫣红,红唇蒙上了层水色,被亲得肿了,更遑论脖颈上多出来的细密吻痕。
他决心以后再也不信这条大狗了,景孤寒比乾清宫的旺财还可恶!
勾崽今晚上本想去乾清宫找自家爹爹睡觉的,却被琉青姐姐告知爹爹和父亲去了养心殿,说是商量事情,今天晚上不在乾清宫休息了。
他只好由奶娘牵着,去祖母那边和祖母睡了。
勾崽觉得最近爹爹好像很累的样子,想来是处理事情太忙了,他也没有多想,去祖母那边也好,那里有小糕点可以吃,而且祖母从来就不会逼他好好学习。
不像狗父亲天天念叨他,还让武太傅好好‘关照自己’,督促他减肥。
夜幕沉沉,等到晚膳之时,钟延玉才能从床上醒来,但身上只着薄薄轻纱,都能见到内里被糟蹋的身子,雪白的皮肤上还留着细碎的吻痕。
他打了个呵欠,眼角挂着生理性盐水。
景孤寒见他醒来,放下批改奏折的朱笔,径直走过来抱起软乎乎的青年,“晚膳我让宫人热着呢,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睡好不好?”
“我睡饱了,不用再休息了,而且要不是你,我哪里用得着睡这么久。”钟延玉小声抱怨,任由男人给他揉着腰肢,舒服得眯起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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