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会站在郝宿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哪怕此刻虚弱的人其实是自己,连再来一次的话也不提了。
“呆气。”郝宿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说不舒服就要告诉我的吗?”
“可是……刚才没有不舒服。”
就是太舒服了,舒服过头了,才会这样。
“累不累?”
“有一点。”讲这话的时候范情又想起之前郝宿跟他说“要很累的”时的神情,果然是很累。
“先歇一会儿,抱你去泡个澡好不好?”
浴缸很大,足够让两个人都躺进去。听到郝宿的话,范情的眼珠动了动,而后朝他伸出了两只手。
人就这么被抱了起来,两件浴袍都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此时已经将近中午,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又是两个小时过后了。
郝宿终究还是让范情又尝试了一次,这回果然没有再跟上一次一样,当然,这也跟他把控着度有关。
或许是出于这个原因,又或许是跟场地的变化有关,两人在浴室闹得比外面更多。再次冲了个澡出来后,范情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郝宿没有带他回原来的地方,另外换了个房间,又叫人送来了点吃的。
精神消耗过度,范情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
他是下午睡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醒来的脑子远比平时运转缓慢,范情还没听明白郝宿的意思,就已经摇了摇头。等反应过来他的话后,眼睫颤了一下,记忆也完全回笼。
昨天他真的跟郝宿在一起了,而且,郝宿还跟他说了好几遍,“情情真厉害”。
那种灵魂都要飞出来的感觉即使经过了一整晚,也仍然无比清晰。
“没有不舒服。”
郝宿不但事先准备得充足,事后也了解得很全面,在他这样的悉心照顾下,除了无法避免的酸痛外,范情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
他给了他完美的第一次体验。
不说话的时候没发现,说话了才知道原来嗓子全都哑了,范情顿了顿,跟郝宿实话实说:“嗓子有点疼。”
“起来喝口水。”
郝宿比范情先醒,水是一早就倒好的,现在温度刚刚好。他坐到床边,用手托着对方坐了起来。
被子往下滑了一点,露出了肩膀上几不可见的齿痕,是从背部往前面咬出来的。
两人一个衣服整齐,一个未着寸缕,偏偏又这样靠在了一起。
等喝完水以后,范情躺了一会儿也起来了。不过走路的时候姿势要多怪就有多怪,连坐下去也总觉得还在昨天的状态里。
他们订的房间是在顶层,此时拉开窗帘往下看去,景致一览无余。
范情突然有些可惜昨天没有跟郝宿看看风景,现在再想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曾经郝宿在家里跟他说,那也不行了。
以他的架势,不说管家,恐怕到时候整栋楼都会听到他们在做什么。而且,他周一能不能醒过来去上课都还不一定。就算能,也是跟现在一样,一眼就会被人看出来。
“我们这几天先住这里,等你好一点后再回去。”
郝宿将一切都计划好了,宿舍里两个人的东西早就让人收拾妥当送回了家里,高考都已经结束了,他跟范情的事情管家也不会再看着。
“过几天高义他们要弄个聚会,你睡着的时候他给你发消息了,可以顺便去看看,地点就在学校边上。”
范情将视线从窗外收回。“好,我们一起去。”
同学聚会那天下了点小雨,郝宿跟范情来得不早不晚,高义一见到他们就拉着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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