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个人域外亲过抱过郝宿,刚才那些告白的话用完了他强撑着的胆子,此刻整个人又变成了那种软绵难当的模样。
提出这样的请求时,眼睑下方都是红的,连耳朵里都好像出现了耳鸣。
“可以。”
郝宿替范情揉了揉眼睛,指腹只将对方那一块的皮肤弄得更红,宛如哭过了一场。不管他做什么,范情都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的动作,乖得要命。
他落实了范情的真实感,将人牵着往家里走去。
路上的时候,郝宿似无意般道:“情情想要闻我的味道可以直接说,不用偷偷的。”
“还有,想要跟我一起上下班,也可以直接说。”
郝宿将范情的所作所为都看在了眼里,他什么都知道。只是在这样的时候,跟他说明。
这话令范情差点摔倒,等进门以后,脖子都全部红了。
可还是老老实实应了郝宿。
“我知道了。”
“家里没有你的衣服,等会要陪你下楼拿一些过来吗?”
住几个晚上,拿一两件就好了。而拿一些,代表了可以长期住下去。
范情听懂了郝宿的言外之意,他含着红的眼睛亮晶晶的。
“要。”
他想要时时刻刻跟郝宿在一起,就像他们在个人域中一样。
说完,范情突然又想起了他第一天来郝宿家参观的时候,对方让他猜自己职业的事情。他时候他花了两次机会,刚好在第三次的时候猜中了。
现在一想,为什么郝宿要给他三次机会。
于是范情有些好奇开口:“那天,你让我猜你是什么职业,要是我三次机会都没有猜对怎么办?”
“情情觉得呢?”
郝宿的一句反问让范情咬了咬嘴唇,像是不确定,又像是带着点兴奋。
“会、狠狠地惩罚我。”
狠狠两个字被他念的稍重一点,然而语气又是那样的纯然,透着点小孩子气。
“比如什么样的惩罚?”
“比如……把我绑起来。”
“还有呢?”
“还有……”
不知道范情又想了什么,这回干脆将脸都埋进了郝宿的怀里,才肯把话讲完整。
他一连说了许多个,最后又抬起头,脸红红的看着郝宿。
“郝宿,你再问我一遍那个问题好吗?”
再问一遍郝宿是什么职业。
他满副依赖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越是冷,反而越透出一股可爱感。
郝宿问:“请问这位年轻的先生,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做老师的。
做上班族的。
做教练的。
范情浪费掉了三次宝贵的机会,最后附在郝宿的耳边,跟他轻轻说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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