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本人一样。
跟郝宿欢.好后的气息不足以让他在第一次偷偷跑去郝宿的房间时被他特意施下的禁制所接纳,真正被接纳的,是他当时手里握着的跟郝宿一模一样的气息。
抓到的时候是无意的,但等拿到手里的时候,又让范情产生了一股铺天盖地的动荡感。
也因此,他迟迟没有将其还回去。
当初郝宿第二天离开了山洞,范情就打算利用这段气息找到人,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人就自动送到了面前,这团气息也就失去了作用。
不,还是有作用的。
比如每当范情想郝宿想得厉害,却又没办法见到人的时候,这团气息就会进行安抚,让他连带着那条手臂都会发麻发颤,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住想要用这只手去做一些更加没有下限的事情。
他是如此的龌蹉不堪。
郝宿眼见范情的手又一次烫起来,目光轻抬。
“我的气息会让你快乐吗?”
会的。
他从范情的眼神中读懂了这一点。
“情情晚上有情不自禁用这只手弄过自己吗?”
他问话总是这么的直白,本来就已经是一张白纸的人在他面前更是一点东西都藏不起来。
范情像是随地随地都要因为呼吸不畅而晕倒过去,脸上红得滴血。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要这样在郝宿面前说出事情来,实在难以启齿极了。
“没有。”
“真的吗?”郝宿不依不饶,揽着对方的手掌能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都在一并的颤着。
“真的。”
话讲得太乖了,连姿态都乖得可爱。
“那有过这样的念头吗?”
这下子回答的声音没有了,身体也颤得更加厉害。
都已经被逼成了这副样子,范情还是又艰难地点了点头。
有过的。
第一天晚上从郝宿的房间里回去的时候,手抖得都拿不住瓷瓶,躺在床上情火更是燃得汹涌。那个时候,范情就很想用右手去做那种事情。
他都已经解开了衣服,可后来还是放弃了,松开的衣服被他胡乱系了起来,睡梦中垮垮松松的,被下半夜进来的人看了个彻底。
郝宿没有说出这一点来,只是将范情的手忽而拿了起来,又搁到他自己身上去。
“现在可以了。”
他在他的耳边说道,帮着他将那些繁琐的衣衫解开。
右手处的气息又一次被郝宿放了出来,明明是范情自己,却又一种是郝宿在帮他的感觉。
紧接着,鼻间又闻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香味。
“这是情情自己的味道,还记得吗?”
比范情动情之时发出的味道要更淡一点,同时也让他彻底意识到,郝宿真的没有骗他。
他不仅知道真相,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还会在他离开以后将那些残留的香味收集起来。
又是那种明明都是他自己,现在却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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