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宿对他的触碰引发的后果,堆积到一起后集中爆发的反应。
急切汹涌。
明知道郝宿碰他会让自己难受,可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
上瘾一样,甚至在奔跑的时候,想要的更多。
郝宿应该再用力地扶住他,再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能有多疼就有多疼,能多粗鲁就有多粗鲁。
他又在脑子里构想种种关于郝宿的事情了,范情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又听到了身后人的声音。
“少爷,您走得太快了,请等一下我,可以吗?”
哪有管家让主人等自己的道理,但郝宿说了,范情等了。
就像是某种魔咒一样,只要从郝宿嘴里念出来,总是能够生效。
急得往前冲的人不仅停下来了,还回头看了郝宿。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心脏的跳动就越激烈,害羞的感觉就越多。
等人来到了面前后,又快要不能呼吸了。
“您的脸很红,我想您今天应该不太适合继续练下去了。”
范情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过分的白皙下,脸颊泛出了一层又柔又薄的红,双眼脉脉,一副情动不自知的样子。
漂亮又诱人。
郝宿将范情手里捏着的手帕拿了回来,俯下身替对方将额头新冒出来的汗一点点擦干净。
“等吃完点心以后,您可以先洗个澡,再弹弹钢琴,放松一下心情。”
他替人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管家的职责在此,范情没有反对。
再次回到庄园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郝宿替范情放好了热水,就在他打算给对方脱下衣服的时候,范情突然开口。
“郝宿。”
他应该是要说一整句话的,但在叫了郝宿的名字以后却长时间地停顿住了。睫毛在视线垂下的时候,即使忍耐着,也还是颤了些许。
是第一次当着郝宿的面来叫对方的名字,所以年轻的少爷又开始害羞了。
“我在,少爷。”
“把手套摘掉。”
这话说得比刚才小声许多,可到底还是有范氏的气魄撑着,不至于太软。
只是听在郝宿耳里,依旧跟撒娇没有什么差别。
“好的,少爷。”
管家从来不会违背主人的心意,即使他们的要求有些奇怪。
真要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大概是他的主人觉得手套在外面碰了马鞭,又碰了缰绳,太脏了,不想被碰到,即使那上面并没有一点痕迹。
郝宿并不是从头将手套脱下来,而是先用右手捏住了左手指尖的位置,慢慢将其扯下。
他的动作并不慢,但在范情眼里却又好像放慢了无数倍。
牙齿开始蠢蠢欲动。
想要咬在郝宿的手套尖上,一点点地将其弄下来,再咬住那没有了手套包裹的手。
思维被托起下巴的手打断了,郝宿开始替他将扣到顶端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但这种不带任何阻隔的触碰对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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