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强势,他的语气是全然的命令意味,不但说了不可以,还要把他的手也一并抓住,用绳子捆起来。
绳索还要着重在几处加紧力气,勒得人发疼。
“疼……”少爷只能仰着头诉苦,除此以外毫无办法。
但向来体贴的管家却一点怜惜也无,他哪处疼,管家就要弄哪处,只叫他哭得双眼红肿,声音嘶哑。
尤其是被弄伤才好没多久的地方,更是被他咬了许久。反复的,过后再用舌头扫一下。
每当范情崩溃到想要抬起的时候,郝宿白天在浴室里的话又会像魔咒一样回响在他的耳边。
……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不好。
呜,好难受。
范情流着眼睛看人,两只手分别被郝宿按着,十指相扣,他只能徒劳地收紧自己的手。
郝宿发现范情做梦是在下半夜,对方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什么情形,哼了两声,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最后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
睡着了的人脸上浮着层自然的红晕,眉眼恬静,只是身上仍旧有着那种特有的冷意。
郝宿捏了一下对方的手,即使睡着了,但身体也依旧敏感得动了一下。
他没有再去弄人,在范情背上拍了两下,又闭上了眼睛。
雨下了一整晚,从小到大,早上六七点的时候停了一会儿。
范情度过了一个跌宕起伏又精彩纷呈的梦,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等发现身边没有人的时候,眉头一皱。
昨天他睡着的时候郝宿还抱着他的,怎么早上人就不见了,难道对方反悔了,不想要跟他试了吗?
就在范情打算起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旁边留下来的一张便签,是郝宿的字迹。上面写了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等会再回来。
原来不是反悔了,而是有事情处理。
范情将便签放了回去,想了想,又把便签拿起来,专门放进底下的抽屉里。
不知道是不是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范情在彻底清醒后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他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做贼一样看了眼卧室的门,确定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才悄悄把自己的衣领扯开,然后低头看了看。
好像比平时要更红一点。
范情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脸上也闷闷的发红。只是做梦而已,居然直接影响到了身体。
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了好半天,想到什么,范情又看了眼卧室的门。门口没有动静,视线重新回到原位,范情将衣领拉得更开了些,另一只手试探般摸了一下。
“唔……”
好怪,还好、好……
当范情在为这种感觉缩成一团,脸上也瞬间布满潮/红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他的所有尝试行为都落到了管家那双沉静温柔的眼中,几乎像是昨天的情景重演。
“少爷,您在做什么?”就连问话也是一模一样。
双重的羞耻感在范情的脑子里一下子爆/炸开来,他慌里慌张地把手拿出来,过程中无意又碰到了自己,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人也在靠背里挤成一团。
昨天在梦里的时候,他也曾试图做这种事情,管家发现以后,用着叹息一样的语气道:“少爷,您太不乖了。”
所以惩罚接踵而至。
范情脑子乱乱的,尽管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敏感,但像现在这样的事情是从没有做过的,贵族的礼仪跟教养不允许他们如此。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好奇才会想要碰一下,结果就被郝宿看到了。
“我……只是想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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