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前一样,还没等他走进别墅,小黏糊就跑出来了。
“郝宿。”
他每次叫郝宿的时候,就像是抱着对方在一起贴着脸,又亲又乖。语调本身的清冷又在那甜里掺进了一缕冷霜,不至于让其显得过得腻稠。
郝宿从甜品袋里拿出了店主赠送的红豆,交给了范情以后就牵着他的手往别墅里走。
“今天有不舒服吗?”
那边雌虫还在稀奇地看看手里的花,一颗一颗的红豆又艳又灿。他唇边泛开浅浅笑意,跟郝宿握在一起的手还轻轻晃了晃。
“没有不舒服。”
简单的一句话也被他说得跟撒娇一样。
“在家里都做什么了?”
“看书,画画,还有想雄主。”
最后面那句讲得尤其重,范情一面说着,一面又忍不住害羞似的,不敢去看郝宿,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花。低垂的动作让他光滑的颈部露了出来,黑发掩盖的皮肤表层涌着淡淡光彩。
他不该为这样的一句话害羞至此,他们朝夕相处,日夜相对,多少话他也都讲过了。
郝宿一路看着范情将红豆放进花瓶,又细细慢慢添了水,最后抱回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还摆了不少的花,都是他带回来的。每株花快枯萎之前,范情就会将其做成干花,然后继续保存起来。
最近新闻上有关范情的报道少了许多,原因在于对方一直在医院没有出来,外界得不到更多的消息,关注度也就渐渐下降了。
不过今天倒是发生了一个大新闻,三名雌虫和一名雄虫被官方定了违反治安的罪名。单独看上去,这不过是一桩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官方定了罪名以后,判决却非常重,四名虫全都处了死刑。
至于监控里的另外两名虫,官方则是连提都没有提起。
跟郝宿预料的一样,军雌那边已经查得差不多,下一步应该就是要跟敌虫正面交锋了。
除了第一天郝宿帮范情洗过澡以外,之后都是对方自己来的。他们再是亲密,也始终没有越过郝宿定下的那道线。
但今夜到了洗漱时间,范情还是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
“我想跟雄主一起洗。”
雌虫直言不讳,他连衣服都拿过来了。质感丝滑的睡衣堆叠着,指节陷在里面更显莹润。
“情情不是一直都自己洗的吗?”
“今天想跟雄主一起。”
每当范情要撒娇的时候,讲出来的字也都好像变得圆滚滚的,又甜又可爱。
他说完还又主动拉了拉郝宿的手,不是一整只手全部握住的那种,而是只牵住了一根手指。
“雄主答应我。”
过度害羞的感觉再次出现了,从倒映着灯光的瞳孔中,他看着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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