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交代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都打听清楚了。”
范情想要知道郝宿更多的信息,他不好直接去问对方,毕竟这太过越界,而且最开始吩咐福寿的时候,范情也没有想过他可能会恢复。
所以那些绮念不需要让郝宿知道,也不能被对方察觉。
不过范情忘了很重要的一点,福寿做事虽然得力,可他毕竟只是负责伺候他的,不如范仲手底下的那些人,可以调查得更深入。
因此福寿所打听到的消息都是一些很浅层次的,比如郝宿之所以会成为饲蛇人,是因为突然家道中落。
于是小公子听着听着就心疼得厉害,因为在乎郝宿,所以福寿讲出了十分的心酸,在范情那里就显现出了十二分。
他甚至有些难受,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把郝宿带回来,那样对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想着,范情连眼睛都变得酸酸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公子。”
福寿没注意到范情的情绪变化,他也没注意到门口多了一道身影。等他离开以后,郝宿才走进去。
背对着门口的范情趴在桌子上,脸都埋进了胳膊里。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福寿又回来了。
“福寿,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公子,是我。”
范情的眼泪一向都是甜的,但这回里面多了些苦涩。郝宿脚步未停,一直走到了范情的身边。
“您在哭吗?”
没想到来人是郝宿,范情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将脸埋得更深了点。
“我没有哭。”可嗓音是不能骗人的。
“您是在为我感到难过吗?”
郝宿的话暴露了他听到了范情跟福寿说话的事实,他倾下身,手掌轻抚,令范情抬起了头。
对方的眼睛因为在哭的关系,已经都红了,加上听到了郝宿的话,一时有些慌张。
范情害怕郝宿因为他私底下派福寿去打听消息而生他的气,他头一回失了分寸,直接抓住了郝宿的手。
“你别……别生气。”
有点急急忙忙的,话说不完整,情绪又被影响着,让他不断咳嗽。即使是这样,范情也还是没有放开郝宿。
“我没有生气。”郝宿给范情倒了一杯水,让他喝了下去,“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在为他感到难过吗?
听到郝宿没有生气后,范情才算是缓过来了一点。他点了点头,先前的难过又出现了。
“福寿说你以前过的很辛苦。”
所以他心里难受。
范情不仅在掉眼泪,还安慰了郝宿很多话,瞧着有些可爱。
“那些都是假的。”
郝宿替范情擦了擦眼泪,口吻认真地告诉着对方,所有福寿打听回来的消息都是假的。
“我没有家道中落,也没有吃过什么苦。”
原主从出生开始身份就非同寻常,根本就不会吃苦。郝宿见范情鼻子都哭红了,笑了一下。
“公子如此心善,会叫人欺负的。”
范情只以为郝宿是在跟他开玩笑,毕竟以他的身份,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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