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更加抱紧了人,安抚一般。
“他们进不来的。”
杂物间的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被反锁了,门外的人就算打不开,也只会以为是被人锁住了。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那员工就已经放下了手。
外面的讲话声再次响起,不等范情放松下来,郝宿就在这些声音中又吻住了人。
这回不较刚才,吻得十分全面。顾忌着等会范情还要出去,是以嘴巴上倒也没有被他如何再欺负,但内里就不同了。
范情原本觉得难受,现在被亲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们挤着彼此,感受着彼此。
有拉链的声音响起,郝宿将叠得整齐的口袋巾拿了出来,辗转地帮着范情。
“门锁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看总裁刚才和那位郝……闻先生讲话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商量出个结果。”
“嘘,总裁的办公室就在前面,你就不怕被他听到啊。”
讨论声渐渐走远了,而吻愈发地重。
……
良久,杂物间的地上多了一块弄脏了的口袋巾。范情被郝宿半搂着,细细整理了衣服。
“送你回办公室?”
“好。”
现在的模样当然不可能再去会议室,范情将脸都埋在郝宿的脖子里,热热的贴住对方。
他好久没有这样无所顾忌地抱郝宿,亲郝宿了。
门开之前,范情软软地搂着郝宿的脖子道:“郝宿,我好想你。”
范情真的很想郝宿,白天跟人见过面后,晚上想对方想得厉害了,还会偷偷把脸藏在|枕|头里掉眼泪。
“昨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你,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身边。”
他回想起了昨晚的情形,以至于眼眸里都带出了些难过。
郝宿亲了亲范情的额头,“以后我都不会离开情情。”
“你答应我的。”
“嗯,答应你的。”
今天这场谈判就是有意做给闻耀和范如看的,等结束以后他就不用再回闻家了。
休息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其余的员工陆续都回到了会议室。郝宿开门的时候确保外面没人,才带着范情回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让对方在里面稍作休息,自己提前离开了。
范如也是在郝宿和范情都迟迟没有回来时才察觉到他们可能单独见面了,不过当他看到郝宿一个人回来,且没有什么异样时,又放了心。
他仰仗的还是“郝宿不可能会违逆闻家”这一点,因此就算发现郝宿和范情可能见面了,也有恃无恐。
顶多就是他那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侄子邀人见面的,说不定刚才还吵了架。
等会议室里的人等了半天发现范情也还是没有来时,范如更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想必对方现在十分生气,要不然也不会不顾体面还有外面这么多人,迟迟不到了。
倒是郝宿在这时候开了口,让大家再等一会儿。
“范总身体有点不适,大家可以再自由活动一下。”
如果郝宿遮遮掩掩地提起范情,说不定还会有人怀疑一下,但现在他这样直接地说了出来,反而没有人多想了。
范氏那些人听到话后就将目光放到了郝宿身上,他们现在是越来越摸不透对方和总裁之间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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