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符,现在倒是格外相称。
耳-鬓-厮-磨-间,郝宿的声音伴随着乐曲问道。
范情在女王殿下说出赐婚的话时,脑袋空白了一瞬。
他知道他会和郝宿在一起的,可没想到对方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郝宿给范情找了一个最有力的保护伞,以后就算有人对他们的关系置喙什么,也都只能背着人讨论。
否则的话,就是对女王殿下不敬。
他为他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周到,范情心里甜滋滋的。
舞开始跳得不像舞,范情就这么抱着郝宿,在舞池里慢慢摇晃着。
“喜欢。”
乐曲声中,管家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有种迷雾被拨散的感觉。
或许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谁囚禁谁,从一开始,就是彼此的心甘情愿。
不过既然女王殿下连婚约都决定了,他也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大石头。
伯爵大人……不,现在应该叫郝淮,自从对方做的事情被查了出来以后,女王殿下就撤了对方的爵位。郝淮死了,但庄园又重新透露出了生机。
管家乐呵呵的,去忙其它事了。
从订婚到结婚,郝宿和范情都不需要再对彼此考验什么,因此流程也就很快走完了。
女王殿下在他们结婚当天,还专门送了一份礼物过来。礼物造价昂贵,背后更是代表了对郝宿和范情的祝福。
自从两个人的关系不再遮掩以后,郝宿就下了命令,让庄园里的仆人不用再称呼范情为夫人。
哪怕他们结婚以后,也是如此。
夫人与小夫人是郝宿和范情之间的情||趣,除此之外,范情还是男子。
他们之间是平等的,不必因为他的地位高于范情,对方就变成依附于他,要将身份也变成“夫人”。
现在庄园里的人都称呼范情为先生。
而先生正因为郝宿又拿出来的一个东西,让浴缸里的红酒洒出来了许多。
上回参加胡直山的宴会时,跟郝宿相识的那名贵族说过要给他送些红酒。在两人订婚以后,对方直接送了十几箱过来。
此时红酒被郝宿倒进了浴缸当中,玫红之间,是若隐若现的莹白。
范情不耐酒,郝宿却将人抱进里面,亲着的时候,时不时再倒一杯过来渡上一口。
刚开始的时候,红酒不是太多,连人都没有埋掉。是郝宿拿着酒杯,从范情的肩膀处温柔倒下。
酒被特意温过,带着些热,蜿蜒而作,成就一幅更美的名画。
被渡进嘴里的酒则是被冰镇过,泛着凉,偏偏要在热里停留。
最后那酒挂在范情的嘴角,又掉进浴缸,分不清彼此。
对比太明显,才愈显得令人赞叹。
“上回是情情自己说,已经学会了。”
学会是指不再从一开始就想逃,郝宿手里的东西拿着,渐渐被红酒没过,最后到了范情的手上。等摆到正确位置,他就靠在了边缘处,不去管正||跨||坐的人接下来的验证。
胡直山有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原本范情想等对方倒台以后,将其拿来哄郝宿开心。
谁知他派人去取的时候,就得知东西已经被郝宿拿走了。
郝宿拿走和他拿走都是一样,范情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重新又给郝宿寻了几样好东西。
只是不妨,这块玉石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回到他的手里。
跟郝宿在一起后,范情对教义的羞愧已经越来越多被另外的感觉取代了。
可此时,他又难得地羞||耻|起来。
玉石曾经被胡直山放在众目睽睽的位置观赏着,每个人都看过。而现在郝宿将其变成了另一种模样,还被他拿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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