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秋还没有过来,同样的,现场也没有姚伸,看样子对方应该是去找后者“详谈”了。
郝宿并不担心姚伸会破坏自己对郝家的计划,就算郝庭知道这件事,郝家也已经无力回天了。他既然出手,就不可能会再给对方蹦跶的机会。
从郝鼎山开始,到郝庭,一个都不会漏掉。
他还另外给郝庭准备了一份礼物,既然那么喜欢骂人,那就好好享受一下被骂的感觉好了。
“范少,郝少,你们来了啊。”这几天混熟了以后,大家都这样叫起了范情和郝宿。
他们已经有人在开始跳舞了,男女一队,当然,女生跟女生也有。
因此虽然看到郝宿和范情一起跳有点奇怪,但也没人往别的方向想。
两人跳的都是男步,却又意外地相合拍,彼此都在随着对方的舞步而有所变化,将一支舞跳得分外和谐。
然而舞曲本身就是会包含各种亲密的动作,搂腰,搭肩,贴胯,通通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这对于范情来说,又实在太过煎熬了。
偏偏郝宿总是守着分寸,快要挨近他的时候,就会保持一些距离。他还记得的,范情周身都是敏感,不能被随意地碰到。
这样有规矩的举动让范情再一次对自己先前的怀疑产生了动摇,舞步旋转,他在郝宿的牵引下转了一个圈,又被对方重新搂在怀里。
彼此的分寸荡然无存,郝宿的脸又贴着他的脸了。
舞曲的旋律中,是郝宿绵稳的呼吸。一下,又一下,似另一场有节奏的舞蹈。
他们两人委实过于亲密了,范情开始不自觉地为其遮掩起来。可他又在这种喧闹当中,放任郝宿的所作所为。
他永远都是这样充满矛盾,压抑自己对郝宿的感情,又忍不住想多亲近一点对方。
裴廷秋和姚伸是在第二支舞曲开始的时候过来的,大家都已经跳过了一轮,见两人姗姗来迟,纷纷起哄让他们自罚一杯。
郝宿拥着范情也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裴廷秋,然后道:“我们也过去吧。”
范情不知道为什么,整张脸看上去比晚霞还要美丽三分。
他看着郝宿的嘴唇,无声地点了点头。那样柔软的触感,他曾经仔仔细细地品尝过,可从没有……
刚才郝宿看裴廷秋的时候,嘴唇在他的脸颊上擦了一下。
极浅的,范情在那刻就怔住了,可他看郝宿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
心在上上下下,起伏不定,以至于范情没有发现,郝宿带他过去的时候,还是像之前那样牵着他的手。
“那就难办了,我没准备酒。”
当初知道郝宿不能喝酒,裴廷秋就将游艇上的饮品换成了果汁和牛奶,还有就是矿泉水。
“没关系,我带了。”一名染了红发的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两箱酒,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各种颜色都有。
裴廷秋也不是矫情的人,由着这些人调了一杯出来,然后一口闷了。
姚伸也是如此,不过他在放下杯子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看了范情一眼,而后又看了看郝宿。
两人站得很近,郝宿就在范情后面,是一个将对方完全保护起来的姿势。
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郝宿还抬头看了他一眼。
跟范情全然的冰冷不同,可看上去,却比对方更加可怕。明明是很温和的目光,甚至人还在笑着,姚伸就是有一种浑身发凉的感觉。
他连忙掩住了眼神,不再乱看。
姚伸其实并不是故意要偷听裴廷秋和范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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