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宿不肯和他在一起的那几晚,范情忍到实在不行了,还会偷偷地跑来对方的房间。
郝宿的话依旧对他持有禁.锢作用,范情没有做别的事情,他只是一直默默地盯着人,最后把自己盯得可可怜怜的。
郝宿看明了范情的心思,他对他有些疑惑并且有几分猜测的眼神摇了摇头。
“都不是。”
说着,他就已经将范情抱了起来。
郝宿不是第一次抱范情,夜间的时候,他曾经这样抱过对方很多次。各种各样的抱法都有,无一例外的是,那时的神明总会在郝宿每走一步,就忍不住地哼上一声。
此刻,这只是一个很单纯的抱。
范情的脚尖.晃.着,晃.着,随着郝宿一路走过,他终于明白了对方要去哪里。
是神像所在的主殿,是郝宿正式成为供奉官的地方,还是人们用来审判他的戒谷欠台。
越是走近,审判的罪恶和有意的践踏就越令范情-浑-身-紧-绷。
郝宿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让他正面看着刑架上的那些荆棘与玫瑰。
神明无所不能,到了现在,又怎么会不知道郝宿要做什么。
他的眼尾红得更浓,迟迟无法开口说话。
主殿当中,神明的雕像和神明同存,但雕像依旧圣洁高贵,而神明连白袍都已经萎极。
他被郝宿放在了台上,听他柔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郝宿……”
范情有种本能地慌张,这就像是让一个绝对的纯洁者跑来神殿进行秽堕的事情一样。对于神明来说,戒谷欠台的意义非同寻常。
它应该是约束与惩处他的所在,可如今,他却要在这里,堂而皇之地和郝宿在一起。
主殿内的所有供奉者都已经离开了,每当郝宿要叩拜神明的时候,他们都不会留在这里。
大门也是关闭着的,偌大的建筑内,除了他们以外,再无他人。
“您忘了,您曾经答应了我一个要求。”
面对神明仿佛为难的模样,郝宿却要他来兑现自己曾经的诺言。爱谷欠之神为了哄得郝宿不再不安,特地向他允诺了一个条件,并答应他,随时都能兑现。
但范情万万想不到,对方会在此时此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这实在又是一个极具充分的理由,就算是神明,也无法拒绝。
两人方才便心意互知,然而在郝宿提出让范情兑现要求的时候,又好像再次变成了之前不断犯上的供奉官。
他明知神明不愿,不想,却要一而再地令他如此,过分非常。
这样的假象令原本就没有真正因此害怕过的范情心中止不住地产生着兴奋。
他连瞳孔都有些微微散.开.了,像每一次他被郝宿感谢到无法招架的地步时那样。
刑架上的荆棘越来越多,与此同时,玫瑰也越来越多,随着他们的吻一齐,香味愈浓。
范情被吻得连连退步,最终,被按在了刑架上。
他以一个好似被审判的姿态,实际上却在跟供奉官放.肆行事。
原本是应该因为他的犯.禁.要将他绑起来的荆棘不知道为什么,在碰到他的时候,忽而收了回去。并且,荆棘开始变得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了玫瑰。
神明美好的|身||躯|完全掩映在了玫瑰当中,粉与艳.交.织,金链轻响。
是一幕非常的视觉体验,与感官享受。
郝宿吻他,爱他。
代表圣洁的白袍当着神明雕像的面,逐次地落至台上,将上面刻满了纯洁的祈语遮盖。
范情在被亲得迷迷糊糊时,被郝宿.转.了过去,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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