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在这个时候将范情的歌放出来,莫名地跟气氛很相搭。
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加强了范情心理上的|亵||渎|感。
郝宿从|后由前地揽着人,将范情的手掌按在墙壁上,边吻着他的侧颈,边问他“喜欢吗?”
在这种钳制中,范情几乎连逃都没办法逃。
而且,每一回都让他有新的体验。
“喜……”
“嗯?”
“喜欢。”
范情在|抖,不光是声音。
郝宿放范情的歌就放范情的歌,可他还要跟着对方曲子里的韵|律一起。
范情唱得慢,他就要慢。范情唱得|快,他就要|快。
郝宿的手还要贴在范情的肚||子上,用一种非常自然,非常正经的语气跟他说“情情怎么这么厉害。”
范情都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写一首带说唱的歌了。
可是这样的话,他好像更会不行。
范情来不及多想这个问题,人险些往前冲着收不住。
还好郝宿的手将他揽得牢牢的,没有让他撞|到。
可与此同时,郝宿又发现了一件事情。
“是这里吗?”
范情乍一听到还有些没明白,不过随即,他就知道了。
他的手倏而|抓|住了郝宿的胳膊,既像是要把人推开,又像是要把人留住。因为难以自控,五指都有些微|陷|的样子。
再接着,范情的手就一直在掉。他半分劲都没有了,身体也要往前塌。
郝宿将人如洋娃娃一样,换了一个方向。可他找到的地方还是同样的,并且每一回,就会让范情如同小小的喷泉。
年轻漂亮的爱豆会在舞台上发挥出自己最完美的实力,谢幕之时,额发尽|湿。
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另一个人给的,可他还是出了许多许多的汗。
当然,不止是汗。
范情终究是忍不住求饶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郝宿将他面对着自己的立牌。
他给立牌穿着的衣服还是好好的,那样一本正经地注视,看着他这副模样……
范情想要闭上眼睛,可郝宿仿佛能猜到一般。
才起了这个念头,就玩着他的手说“眼睛不能闭起来。”
范情只好又|颤|着睫毛,睁着眼睛看着。
但他还是无法面对郝宿的立牌,只好将头侧过去,看起了真人,还怜怜地要朝人索吻。
“亲、一下。”
……
郝宿将范情的那首歌一直在单曲循环,到最后,范情觉得每一句歌词里面仿佛都包含了极为的不可说。
字与字里都是暗示。
范情才这样想着,郝宿就|咬|了|咬|他的耳朵。
“情情这么容易,以后在外面听到这首歌怎么办?”
电视剧里,综艺上,隔着屏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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