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躲在这里,也没关系。”他不经意的移开目光,落在侧面地板的一角:“他们进不来。”
“万一他们破门怎么办?”白眠特别认真平视着他的眼睛:“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出来。”
“你呢?”感受到她的视线,他收回目光,与她对视,然而不流通的空气、狭窄的空间和长时间从撑跪的姿势,让她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细碎的头发贴着的肌肤,白皙的肌肤透出淡色的红晕,只是一眼,他又移开了目光。
白眠没有察觉到他视线的变化,只觉得又闷又热,膝盖和手心都隐隐作痛,她暗自挪动了以下膝盖:“我会去处理。”
秦牧云浅色的瞳仁下意识向左侧转动,显然是在思考这句话的深意。
“门外那个人,算是我的未婚夫吧,但是在我遇见你之前,我已经跟他提出解除婚约了。”白眠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但是门外的人迟迟没有入门的迹象,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可是他家里人不同意,背着我发了请帖,订了婚期,他跟我也有一些矛盾,一直想找机会对付我,我不想他……伤害到你,明白吗?”
她怕郑意斗不过她,反过来对付他。
在她心里,他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而她有保护他的责任和义务。
然而秦牧云只听到了,她和郑意已经解除婚约,喜帖和婚期都是背着她订的,现在那个男的是因为她要退婚,在找她的茬儿。
他不动声色垂下眼眸。
白眠已经坚持不住了,想要起身从书桌下出去,然而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外面已经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她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甚至想直接打开门出去了,可一想到面前的秦牧云,又忍了下来,继续用这个姿势困住他。
怕他一时冲动,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靠在我身上吧。”他抬起垂落在一旁的手,细长的指端刚刚触碰到她的腰背,她便像轰然倒塌的大厦,整个人垮在了他的身上。
只剩下一双手在苦苦支撑。
他垂着眼睑,不动声色收拢屈膝她身后的右腿,大腿的肌肉暗自抵上她的腰背,白眠只感觉自己好像坐到了什么,不自觉的挪动了一下腰身,那瞬间,万籁俱寂。
她浑身僵硬,低着的头,迟迟不敢抬起来。
她记忆中的小孩,无欲无求,是手穿过她的睡衣,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的人,她至今都记得他那天晚上的克制,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迎合她,自己似乎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
她甚至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眼睑微垂,一脸淡漠的看着她这场拙略的表演。
他一定以为她是故意的。
在想尽办法占他的便宜。
她连开口跟他道歉的勇气都没有,暗自挣扎起身,然而身后不知道有东西挡着她,她退跪不回去。
每一次的挣扎,都只会带来更大的摩擦,到最后她完全不敢动了,
书房里一片寂静。
门外的喧闹声也戛然而止。
他不可能没感觉的。
白眠头都快垂到胸口了,哭笑不得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他轻描淡写的撑坐起身,调整了一下坐姿,白眠一时分不清他是在讽刺她,还是在真的配合她。
她完全不敢看他的脸。
更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小心翼翼抬了一下腰身,动作轻缓,近不可闻,可是房间里太安静了,人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他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留出更多的空间,让她靠近他。
白眠喉头紧张的咽了一下,抬起眼睑,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睑微垂,淡漠的脸上看不出喜欢还是讨厌,但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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