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那个人自称是白眠的老公,自己常年在外打工,发现白眠和人有染,让他帮忙盯着点儿奸|夫。
还给老赵包了两百块钱,让他把白眠出门、进门、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的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
老赵还让阿姨帮忙盯着点儿,说白眠不检点,自己老公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她就在外面找野男人。
阿姨在白眠对门住了这么久,就没见她屋里来过男人,一听就有问题,,但是怕让对方起疑,没敢多说。
老赵给阿姨描述了一下那个人的长相,不矮不胖,五官平平,是大街上最常见的那种类型。
白眠一听就是郑意。
看来对方真的还没死心。
她谢别阿姨以后,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大学时的好友,好友对她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如果真的遇上非常棘手的事情,绝对不会麻烦别人。
好友说:“别慌,你先去假装出门试试,如果那个保安很关心你的动向,那应该就是真的有问题。你想办法包个车,到我这儿来,千万不要坐什么高铁飞机,也不要拿行李,让对方起疑。”
白眠长这么大,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由有些紧张。
故意去试探老赵是否留意她的行程时,更是手脚发麻,而以往对她不闻不问的老赵,一见她就乐呵呵到招呼,问她要去哪里,见什么人。
她佯作不知,指了指一旁的超市:“我去买点儿东西。”
她进了超市,老赵还想跟进来看她买什么,被其他住户叫走,才就此作罢。
她随便买了点东西,回到家里,松开塑料袋的时候,手心全是汗。
她仔细思索了一下,不管事情是不是她所想得这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婚宴当天,郑意真的是迎亲的名义,撞开她家里的门,把她强行拖到婚礼上,那真的就是后悔也没用了。
好友在西安,距离她所在的城市有一千多公里,她打开打车软件,正在输入目的地的时候,脑海里忽然闪过秋三说过,他近期也要去西安一趟。
说不定可以同行。
路上也能有个照料。
她打开微信,点开秋三的微信问:“请问你们什么时候去西安啊?”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打了微信电话过来,她诚惶诚恐接起,“喂?”
秋三的声音更是客气:“怎么了?白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这几天也想去西安,如果合适的话,我想搭你们顺风车。”
秋三没有立刻回答,像是在征求其他人的意见,停顿了几秒钟才继续道:“可以啊,你那边几个人?”
“只有我一个人。”
“行,”秋三答应的很爽快:“你想什么时候走?我们这几天都可以。”
“明天可以吗?”
“这么急吗?”秋三也没有多问:“可以。”
见他同意,白眠暗自松了口气,本想问车上还有什么人,可是又觉得不好,人家本来就是顺路搭她一程,没道理还对别人和谁同行指手画脚。
再说,小孩……也没对她做什么。
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双方敲定了时间以后,白眠就挂断了电话。
晚上,白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天还没亮,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换上平时经常穿的牛仔裤和外套出了门,把充电器、身份证、钥匙等必需品,塞进包里就径直出门了。
她拉起连衣帽,趁着老赵不注意,混在晨跑的人群中,快步跑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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