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由感到一阵心慌,搂着他的颈脖,将自己的腿枕上他的腰,闭上眼睛:“明天真的会变好吗?”
他心领神会搂过她的腿,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恩。”
“会变得有多好?”她搂着他的脖子,将身体睡正,仰起脖子靠近他的唇。
“你想有多好?”他俯身亲吻她的颈脖,单手贴着她大腿的肌肤,穿过T恤的下摆,她小腹不由收紧,挺起了腰。
她想不出来。
她只有靠近他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一点儿踏实。
“秦牧云,我可以和你有以后吧?”她的声音里满是茫然。
“怎么会只有以后?”他托着她的背,低头亲吻着她的锁骨,她的手指陷入他的头发,仿佛在一片漆黑的夜空,窥见到了一缕星光。
他和她怎么会只有以后。
还有当下每一个炽热真实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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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白眠已经醒了,或许是心里搁了太多事,她这段时间睡觉一直都不太好,可是这次不再是,她一个人面对着漆黑的房间,直到天亮。
有人从后拥着她,贴着她肩膀的呼吸,绵长而深沉。
她从前总是听到朋友吐槽,说被人抱着,根本睡不着,哪里都搁得难受。
可是她喜欢秦牧云的拥抱。
像靠着大地一般踏实。
“醒了?”秦牧云带着睡意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假装没有听见,重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
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
她换回自己的家居服,小心翼翼拉开卧室的门,客厅里的声音骤然一大,是江寻和阿仁。秦牧云穿着宽松的黑色衬衣,窝在旁边的独立沙发上,面无表情垂着眼眸:“小声点儿。”
江寻下意识往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看了一眼,但立刻又收回了目光,鬼鬼祟祟压低声音道:“秦爷,老金那批货你看过没有?我总感觉来路不正。”
“东西在哪儿?”
“我收了一个过来,搁陈叔那了,”陈叔是拍卖行的古董鉴定师,在鉴定古玉这一块儿颇有造诣:“老金跟我说,是人家祖上传上的,但我总觉那块料子身上……”
他也没有证据,不敢贸下结论。
秦牧云对这种事素来都是零容忍,怕一时嘴快害了人家老金,可不说吧,又怕坑了秦爷,所以只能点到为止。
“你先让老陈鉴定吧,有问题再说。”秦牧云抬起头,发现卧室的门开了,而里面的人并没有出来的意思,不由起身走去。
白眠听到客厅里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收回侧对着客厅的耳朵,一抬头,就看见走到门边的秦牧云,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慌张:“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讲话的。”
“出来听。“他顺势拉着她的手腕:“别饿着肚子听。”
江寻听到声音,立马从茶几后面探过头,精神抖擞喊道:“白眠妹妹,你起来啦?”
白眠应了一声。
“吃饭,吃饭。”江寻了早餐过来,连忙往白眠面前一推:“你未婚夫的事情解决了吗?有需要我和阿仁帮忙的地方吗?”
“差不多了。”白眠端着碗,喝了一口粥说:“你别给我帮倒忙就不错了。”
“怎么能算是帮倒忙呢?”江寻委屈的看了秦牧云一眼,一看就是他在白眠妹妹面前坏自己名声。
“你之前说你们干那行的,知道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哪行?”他显然不记得了。
白眠更是生气。
“男模啊。”他顿时反应了过来,看看秦牧云又看看她,“你不会一直以为秦爷干那行的吧?”
“对,一直以为!”
她这么坦荡,江寻反而笑不出来了,“那你现在知道他干什么的吗?”
“知道了。”
“说给我听听,我帮你看看,他是不是在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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