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的时候,就是大爷了是吧?”一个扎着小辫,戴着墨镜,衬衣内扎的男人从壮汉身后走出来,他拿起余母身后的包,看了一眼,丢在旁边的沙发上:“不还钱还有脸背几十万的包?怎么?装阔太太出来骗钱啊?”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纷纷脸色大变,暗暗挪动座椅和她们保持距离。
余母性格胆小,一时之间都有些怀疑,余少成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欠了几千万没告诉她:“你们认错人了……”
“呸——”话音未落,戴着墨镜的男人已经吐了她一脸口水,她吓得闭上了眼睛:“你老公是叫余少成吧?他欠没欠老子们钱,你不清楚啊?”
其他人都纷纷向李玫望去。
这个高尔夫球场是属于秦氏旗下的,以这里的安保系统,根本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李玫也很好奇,这群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这时,扎着小辫的男子,靠在余母的身后的椅子上,缓缓拉下墨镜看了她一眼。
李玫:“……”
虽然他换了发色,但她一眼就认出,这是秦牧云身边那个金毛,好像叫江什么。
她顿时全都明白了。
这些人是秦牧云安排来给白眠出头的,而且是在她的场子上,立场和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
她微微沉吟,端正坐姿:“知道了,出去吧。”
江寻其实也怕她,但还是装模作样的扶着墨镜看了她一会儿,才撑站起身道:”兄弟们,我们走。”
“呸!”一贯内敛的阿仁,专门过来吐了余母和陈怀凤一人一口口水:“老八婆!”
两人齐齐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行了,”江寻虚情假意劝了阿仁一句,又转身警告赵真珍和陈怀凤:“老子告诉你们,你们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还钱,老子天天带人到家门口堵你们!”
说完之后,才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等一群人走后,陈怀凤和赵真珍连忙拿纸在脸上擦了擦,不约而同道:“这些人都是神经病吧!”
然而桌上鸦雀无声。
两人隐隐感觉到不对劲,赵真珍连忙解释道:“姐姐们,你们别听他们的,我们老公拿哪能欠这些人钱啊。”
“是吗?”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玫骤然开口道。
桌上的众人面面相觑。
“太太,你别听那些人乱说,我们都不认识的。”陈怀凤起身解释道。
“可是我看你俩提的包,也不是当季新款的吧。”李玫不缓不慢翘起二郎腿道:“一个二十万的包,还背这么多次啊。”
众人齐齐一怔。
李玫平时并不是这么苛刻的人,如果她开始在包包衣着上面挑刺儿,那一定是因为不满意对方这个人。
之前还在心疼她们的富太太们,立马话锋一转:“玫姐说的对,我感觉你俩就是老公欠了几千万,来我们这骗钱的吧?”
“为了几千万,我还不至于吧。”陈怀凤维持着笑容解释道。
“哟,说得像几千万是笔小钱似的,一个二十万的包包背了三次。”有些太太早就不满她们,但是碍于李玫没有开口,今天找准机会,自是要让她们彻底从这个圈子滚出去:“天天说你那个儿媳妇,人家都逃婚了,还不肯放过人家啊?人家一个小姑娘宁愿要赔四十万,都要跟你们撇清关系,你们还敢说人家有问题?”
“对啊,四十万都看得上。”另一个太太笑道:“每次都把人家说得像神经病一样,我看是你们把人逼成神经病的吧?”
余思雅坐在王母身边,两个人对视一眼,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唯恐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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