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丢下笔扬长而去。
他相信她问清楚了,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
梁老忍无可忍,“你这个……”
白眠连忙把他拦住了。
“师父,我洗了就行,别节外生枝。”白眠眸光微沉:“我感觉他是冲着你手里的玉片来的,您把玉片保管好就行了。”
“对了,你说自己是前员工是什么意思?”梁老将玉片放在桌上:“你还是要辞职啊?”
白眠想了想:“有这个打算,但是……我现在还说不准。”
梁老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白眠把玉片推到他面前,“师父,你把这个留着吧,我回去问问我朋友,是在哪里发现的,还有没类似的。如果这个是真品的话,我……再问问我朋友,愿不愿意捐赠。”
如果真的这么贵重的话,那就得问问江寻的意见了。
”行吧,”梁老也不再多言,收起玉片道:“反正还有几天,你再想想。”
白眠点点头,没有再做久留,取下围裙,洗了手就离开了。
她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今天没开车,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辆刚刚开进来的黑色轿车冲她按了按喇叭,王逸之的脸从驾驶座的车窗探出来:”白眠,你跟我是不是过于有缘了?我正说来撞撞运气,来你们单位蹭顿饭,看看你在不在,结果真巧。”
白眠发出一声冷笑。
她如果不是最近情况特殊,工作日来找她,哪有找不到的。
“你有什么事吗?”
“来给你送个好消息。”他找了一个车位,把车停上:“你不用这么着急辞职,陈怀凤现在应该顾不上你了。“
“怎么了?”这与她而言,的确算是好消息。
“我这消息不能白送吧。”王逸之打开车门道:“你总得请我吃顿饭吧。”
白眠把自己的饭卡递给他:“送你了,说吧。”
王逸之哑然失笑。
坐在对面轿车里吃雪糕的江寻和阿仁,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江寻出于不解道:“这不是秦爷那大侄儿吗?怎么还跟白眠妹妹认识呢?”
阿仁自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俩老远就看见白眠过来了,但是又不敢招呼她,怕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在这儿,要是越描越黑,到时候准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上次从西安回来,在听云轩擦了一天一夜的古董,才勉强过关。
现在想起来都手脚发软,胆战心惊。
王逸之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饭卡,双手环胸,在自己汽车的引擎盖上坐下来,“现在郑余两家人都成了圈子里的笑话,都在考虑搬家了,余思雅今天连班都没去上。”
白眠一怔,“怎么回事?”
王逸之把在高尔夫球场的经过告诉她,“不仅是她们,郑意也在自己的圈子里混不下去了,听说是在商场里调戏兄弟的女朋友,让兄弟给打了,左眼都给打成结膜炎了。”
白眠自然知道郑意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解释。
那这意思是,陈怀凤一时半会儿都顾不上她。她可以等见了秦老以后再辞职?
白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由心情大好:“好了,我走了。”
“等会儿,”王逸之道:“你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我为了跟你说这种屁事,还得大中午往你们单位跑一趟,你说是不是太折腾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白眠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往后跑去。
“诶,对了,你上次还钱那四十万是从哪儿来……”
话音未落,白眠已经没影了。
下午,白眠刚到家,就接到分管领导的电话,让她不要先着急辞职,先担任志愿者,协助博览会结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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