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云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白眠一见他琢磨,就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又强调道:“真的。”
“知道了。”他扯开话题,又跟她瞎聊了一番,直到彻底没有信号,才被迫挂断。熊书怡开着车扫了她一眼道:“你男人也太粘你了吧?”
“他只是关心我。”白眠纠正道:“没有粘我。”
“是是是,你家美人才不是粘人精呢。”熊书怡说完后,又叹了口气:“何智杰对我要是有你男人一半上心,我和他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白眠这才想起,何智杰也在研究院这边,熊书怡中途了耽误了十几分钟,应该是去找他了,可是她脸上没有和爱人见面的喜悦,反而满是沮丧和惆怅,不禁好奇道:“怎么样?”
“能怎么样?”熊书怡道:“他在洞窟里面修壁画,我就在旁边看他修了十分钟壁画,我想让他终是我一点儿,跟他说要走了,然后他就真的和我说了再见,连饭都没说留我一顿,”
白眠不便插言,没有说话。
熊书怡满是茫然的望着前方的道路道:“小眠,我从前只是觉得他不会表达而已,等我到了这边,一切都会有所改变,可是我来了这么多天,他就头几天对我稍微热情点儿,现在又恢复原样了。”
白眠欲言又止望着她。
熊书怡又继续道:“他最开始可能也跟我想得一样,觉得见了面就会有所改变,但是真的见了面,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那么喜欢我了,准备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吧。”
可是又碍于她是因为自己才来得这边,陷入两难的境地。
熊书怡唇角不禁泛起一抹自嘲。
白眠静静看着她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那你想怎么办?”
熊书怡什么都知道,根本不需要她多说。
“先这样吧。”熊书怡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办,“等他真的开口再说。你让我这样跟他说分开,我又舍不得。”
这个舍不得,不是他这个人,而是自己付出的这么多年的时光。
“那就再等等吧。”白眠没有多劝,有些东西,得熊书怡自己想通才算想通。
两人重新回到营地,已经到了下午。
大家都已经在下了工地,白眠和熊书怡换了衣服,正准备过去的时候,斜对面的帐篷走出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头上戴着遮阳帽,双手戴着防晒的冰袖,白眠完全没有认出他是谁,但是他似乎认出了白眠,发出了一声熟悉的冷笑。
白眠和熊书怡同时眉头一皱。
等他走了以后,熊书怡低声在白眠耳边道:“你可千万别跟他说话,那是一个超级自恋狂,听说之前在单位上,有个妹妹看了他一眼,他就觉得别人是暗恋他,对别人冷嘲热讽了大半年,后来那个妹妹辞职走了。”
“那完了。”白眠把早上他以为自己偷拍他的事说了出来,熊书怡配合双手一摊:“那完了,你等着接受他的辱骂吧。”
白眠见她还能开玩笑,自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笑置之。
可是没想到几天,她和熊书怡晚上巡夜,被安排到和这个男生一组,白眠起初根本没认出他,但是他那声满是嘲讽的冷笑,实在太具有标志性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主动走到白眠和熊书怡对面坐下,挑眉望着白眠道:“恭喜你哦,得偿所愿的和我分到了一组。”
白眠和熊书怡头上齐齐冒出一个问号。
说完,他就咬抽掉筷子上的包装袋,自以为很帅的盯着白眠,吐在地上,端着盒饭离开了。
“郭溯扬,你有病吧?”熊书怡起初也是他的事当笑话讲给白眠听,没想到他真的这么疯,不禁开口道:“我朋友都结婚了,对你可没有兴趣。”
郭溯扬又是一声冷笑,侧头看向白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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