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层寂静无声,瞿东向不能肯定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对方是否还在。
是凶徒还是伤者?半夜三更,绝对不可能是好事。
她屏息凝神,警校的训练让她对声音比常人多了几分敏感。
就在走道左边发出细微动静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瞿东向,下一秒拿着手机作出举枪的动作。
在看到对方一身诡异雨衣装扮的时候,她就冷声开口:“不许动!警察!”
朦胧暗色中,对方离开瞿东向五六步开外,浓郁的血腥味扑鼻。
被何止的对方发出怪异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本来背对瞿东向的脑袋突然三百六度旋转过来,身体却纹丝不动。
瞿东向惊的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那恐怖的脑袋上有张更加可怕的脸,斑驳不平,连眼珠子都只有一个,嘴巴还是歪斜的。
这是人吗?
大概是黑暗中瞿东向的声音异常清晰响亮,还在楼下打闹的瞿家父子立刻警觉的冲了上来。
那个可怕的怪人根本无惧瞿东向手里的枪,或者他早已看出对方的虚张声势。
对方直接直挺挺朝着楼下栽去,那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脑袋依然没有转过去。
瞿东向下意思冲过去探头,下一秒猛的一个脑袋从下抛上,砸在了瞿东向脑门。
“啊!”在冲击力下,瞿东向一屁股朝后栽去坐在了地上。
瞿家父子赶来时候,就看到瞿东向满头是血,旁边还有一个瞪大狰狞眼睛的血脑袋。
“东向!”
“姐!”
*
发生了命案,这晚甭想睡了。
瞿东向捂住脑门,肿了一个大包,疼的不行。
瞿北来又忙碌了,他是刑警,一有命案肯定要没日没夜的加班苦熬。
法医老严检验完的时候,就看到瞿家女娃子一脸苦大仇深模样坐在救护车边上。
老严和瞿母是老同事了,前几年瞿母先退休,今年轮到老严光荣退役了。
“东娃,咋的啦?脑袋疼厉害啊?”
瞿东向觉得自己这次丢脸丢大发了。
刚才笔录的时候,整一片警察都知道她半夜回家,被自家老爹拿棍棒追着打才会发现五楼命案的。
“严叔啊,您老验过啦?”
“初步现场踏查后,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那他怎么死的呢?”
“死因是需要尸体解剖后才能肯定。不过根据我几十年经验看,死者是被吓死的。”
?
吓死的?
瞿东向立马想到了那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脑袋。
可是这世界上是没有妖魔鬼怪的,如果有鬼那也是人在捣鬼!
凶案现场被封,最近这幢楼也没有住户敢逗留了,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全部被统一安排住在就近旅馆。
瞿父虽然去年就已退休,不过刑警大队长威风犹存,自发组织帮助住户一起转移。
瞿母陪着瞿东向去医院做进一步脑部检查。
临走之前,瞿东向拉住了自己胞弟,说出了心中疑虑。
“我觉得刚才笔录的时候说对方身高不足一米七,我总觉得不对劲。”
“哪不对劲?”弟弟瞿北来知道自己姐姐天性敏锐,注意很小的细节。
“我总觉得对方穿的衣服不合身,过长。”
“过长也能算不对劲?”
“哎呀,我也说不上,就是直觉。等后面你们找到相关线索后,记得我说的话就行了。”
第二日清早,偌大的别墅区内鸟语花香,一片宁静。
定时开启的电子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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