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发声,却张嘴只有软绵绵的哼叫声,跟小猫一般在叫唤,反而引来男人讥笑声。
“动情了?”
男人眉目沉沉,盯住了那潺潺流水的穴口,双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似乎被绑住了,缠在了四边,动弹不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
瞿东向觉得自己在空中漂浮,肉体却在接受万般调教。
男人的样貌和声音如此模糊,似在天边的遥远,又近在在她下身处作恶。
“瞧,这水泛滥了。”男人的手指接着深入,带着一丝凉意,瞿东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还是想逃,却无处可套。
探入内壁处的手指异常可恶,弯曲、探索、在深处碰到那层阻碍的时候,还恶意的剐蹭了一番。
并没有再进一步,男人若有所思,伸出了染满蜜液的手指,呢喃了一句:“居然还是处子,真是麻烦。”
男人将视线重新盯上了泛滥水光的穴口处,眯了眯眼,泛起了危险的涟漪。
“这次算你走运。我们下次在玩。”
什么意思?
玩什么?
老娘说让你碰了吗?
喂——你回来!
瞿东向只感到男人的影子越来越模糊,到后来只感觉眼前一道白光,异常刺眼。
“瞿警官?瞿东向?醒一醒——”
瞿东向被摇晃着惊醒,她一阵眼,对上了一双黑如曜石的眼眸,架着一双薄片眼镜,透出了关切之意。
瞿东向还有些恍神,对着那双眼睛呆看了半晌之后,在下意识回了一句:“呃——我做梦,对做梦了。”
“噩梦吗?感觉你脸色不太好。”男人的声音轻柔舒缓,带着安抚的作用,低沉很有磁性在瞿东向耳边徐徐发问。
瞿东向眨了眨眼,勉强恢复了清明的神志。
她四面环顾,自己还在验尸房旁边的长凳上坐着。
大白天的,她没有做噩梦,居然做春梦,还是在验尸房做春梦,她有那么欲求不满了吗?
察觉到一旁站着的松醉霖还眼带关切的看着自己,瞿东向镇定了一下自己情绪,摇了摇头回应:“我真的没事,估计太累了睡着了、”
“最近刑侦天天熬夜通宵,经侦也是这么忙碌吗?”
瞿东向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道:“最近不知道怎么,总是碰到意外。”
“意外?什么样的意外?”松醉霖坐到了瞿东向身边,有心帮助她排忧解难。
“我也说不上来,总是觉得怪怪的。哎呀,自从遇见那个所谓的玄学大师后,我就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玄学专家?你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人物?”松醉霖面露意外的神情,有些不解。
“路过,碰到他摆地摊的。”瞿东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最近真的霉到家了。
“摆地摊?玄学大师?你是碰到骗子了吧。”
“还真不是骗子。叫什么逸骅的,还是什么风水协会主席,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逸骅?他看过你面相了?他怎么说?”一反常态,一直冷静自持的松醉霖带上了几分激动。
瞿东向被松醉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说我有血光之灾。这不是江湖术士惯用词嘛。”
“你确定对方是逸骅?”
“嗯,当场查了他的底,确认无误。”
松醉霖蹙眉,眼眸掺上几分寒意:“他说你有血光之灾,那么必然不会有错。你要抓紧去找到他。想办法化解才行。”
“啊?没那么夸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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