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奔去准备吃的,脚速太快,左脚踩到了右脚,还差点踉跄了一下跌倒,引得瞿东向在身后轻笑了一声。
笛安喜滋滋跑出去弄饭,完全没看到身后原本还带笑的瞿东向瞬间收敛了表情,目光灼灼的盯住他的背影抿嘴不语。
笛安的速度很快,他父母早逝,除了那十来个人相互陪伴一起,他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烧菜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
很快四菜一汤烧好,陆陆续续端了上来。
瞿东向一直不动声色的磨着手铐,手腕和手铐相互之间用力摩擦,已经破皮渗血了。
眼见笛安将菜全部端上后,她佯装开心的样子,双手大力一扯,随机一声痛呼,忍不住缩起了双手。
笛安闻声冲了过来,一见瞿东向双手被铁手铐拉扯下已经鲜血直流,顿时目光一顿,随机扑面的自责感让他立刻愤恨的扯了扯铁链。
他想起来了,望帆远走的时候生怕他心软,将钥匙拿走了。
“东向,你等我。我去找东西砸开。”
砸开?他没钥匙?不是他锁我的吗?
瞿东向眼神一黯,随机心思又坚硬起来。
等他将来逮捕归案的时候,她愿意写谅解书来换取他从轻量刑的机会。
但是此时此刻——她必须逃走!
*(原文发自www.po18.tw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
瞿东向被关在屋内,并不知道她早已被连夜送去了他省,那里山峰连绵不断,荒山野岭,人烟稀少。
而瞿东向待得那连绵的群山都是被顾氏企业承包,是扶贫援助,发展农业生产的基地。
顾敛很早就做好了准备,在群山之中修建了这座小楼,就是生怕有朝一日,他们中的某人不慎败露行迹,方便对方脱逃使用的。
后山脚下不远处暗藏着一个帐篷,逸骅手拿望远镜,登高望远,发出了质疑声:“笛安怎么可能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呢?望云薄是不是这次猜错了?”
一旁横岳清冷哼一声道:“你前阵子不在,是没看到笛安对那瞿东向的痴迷。铁定会中计的。我们守在这里就行了。”
逸骅听着横岳清说着笛安最近种种沉迷不对劲,不禁啧啧称奇。
“瞿东向确实是女人中少有的聪慧果断类型。笛安怕是真不是她的对手。”
一直在旁闭目打坐的掩空来正在诵着佛经。
诵经的速度很快,一般不熟悉经文的人是不会觉察出哪里不对劲,若是熟悉经文的人细听却能够立刻辨认出来经文不对劲。
掩空来正在倒着诵经中,倒流逆施,诵的越快越诡异,可他面上依然带着庄严肃然的表情,手持的佛珠璀璨生辉,像是在圣洁之光中远离俗尘的得道高僧。
而那边笛安先是用被子将瞿东向双手保护严实后,举起铁锤就砸着链子,他本来就身手不错,加上一腔激愤的心情,很快将铁链砸开。
“东向,你手没事吧?”
瞿东向低头看着小心翼翼为自己伤口止血的笛安,莫名心头一酸。
她虽然对笛安没有爱情,并不意味着没有感情。
而这种感情在此刻如此对立的身份面前,更显得异常尖锐。
“笛安,我要去上洗手间。感觉肚子疼——”
“洗手间?在那里——怎么会突然会肚子疼?”
“没事,例假疼,你有给我备卫生巾吗?还有换洗衣服给我准备了吗?”瞿东向有些羞涩的眨着眼睛看向了笛安。
笛安瞬间脸色用肉眼可见的通红起来,他支吾了半天,慌忙道:“你先去洗手间,换洗衣物都在衣柜。我赶紧给你去买那个——”
简直是羞得落荒而逃,笛安差点又滑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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