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帆远自然察觉到瞿东向的眼神,那女人的眼神眉梢处,床上时候娇柔的如同嫩芽撩人,动怒的时候依然让勾魂。他绽开了笑容,笑意凶悍毒辣,杀气弥漫。
他杀性一向很重,向来中意的猎物玩过即杀,还没有像瞿东向这样令他百般受阻,下不了手的,所以格外令他不爽。
“这么开心?一听弟弟来了,瞧把你兴奋的。”
瞿东向刚才被掐喉,喉管受了伤此刻说话带着丝丝沙哑,话音都藏着颤音:“你们把他抓来做什么?难道你们真的胆大妄为到连续两个警察失踪,都能够做到天衣无缝吗?”
“抓来?怎么会呢,你弟弟可是我们请来的客人。”望帆远眼见瞿东向急了,心情大好的做到了床边,支着脑袋看着瞿东向脸色煞白的样子。他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摆出笑容的时候一派风流贵公子的模样。
瞿东向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不过她冷静下来后,带上了肯定的口吻道:“你们别指望拿他来要挟我。我们瞿家人不会那么没有骨气的。”
瞿东向的话说的斩钉截铁,因为她知道瞿北来的性格和她一样,刚毅不屈,绝不是那种愿意受制于人的人。如果真的到了这个地步,瞿东向觉得玉石俱焚,怕是最后的宿命。
望帆远得了瞿东向的话,嗤笑了一声转头对着正在上楼的燃坤说道:“她不相信,咋办?”
燃坤一脸阳光灿烂的脸从楼梯口探出的时候,瞿东向心里咯噔一沉,国家荣耀,国民偶像居然是个恶心的杀人狂,真心讽刺。
但是更让她惊愕失色的是燃坤身后沉默跟着那人——正是瞿北来。
“北来?”
只是这么一声,瞿东向立刻觉出不对劲来。她的弟弟什么性格她在了解不过了,能够见到她如此安静,绝对不正常。
燃坤一听瞿东向不相信,转头看向身后毫无反应的瞿北来,啧啧一声:“看到姐姐怎么不说话呀?”
全无反应,瞿北来呆站在那里,像是一个提线傀儡。
燃坤假模假样的哎呀一声然后笑着对瞿东向抱歉道:“忘了说命令了。稍等——”随即又转头对上瞿北来命令道:“开口喊她姐姐。”
“姐姐”瞿北来张了口,毫无起伏的感情的喊了一声。
到这个时候,瞿东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彻底愤怒的撑起身体,第一次表现出痛苦的表情,哪怕之前受到再大的屈辱也没有让她流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而此刻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般,令她咬牙苦苦支撑。
她不想骂人,因为眼前每个人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嘴脸丑恶,根本不值得用人话来交流。
离了瞿东向最近的人是松醉霖,眼见瞿东向痛苦,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轻声细语的说着威胁的话语:“所以你要乖乖地哦。要是你打算丢下自己的命,那剩下你弟弟,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死不成,也活不了。”
这个时候,本来一直没理解望云薄和燃坤为何坚持对瞿北来用药的零翌算是看明白了。如果单纯用清醒的瞿北来要挟瞿东向,那姐弟两人一个倔强脾气,到时候一个不愿受到要挟,一个不愿意成为软肋,必定会双双选择同死,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
现在瞿北来成为了听话的活死人,瞿东向就算想死,也不得不顾忌活着的瞿北来。有的时候,人活着,远比死亡一了百了更痛苦。
而同一时间,结束了巡回赛季夺得冠军的笛安一脸冷漠的拒绝了车队关于狂欢庆贺的邀约。当天晚上马不停蹄的回国,他按照和步西归的约定,足足外面露脸了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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