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答应瞿东向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手,落人口舌,掉入圈套。
戎策手里正拿着案子材料主持会议,抬眼见到对他目光含恨的瞿北来反而一愣,转而若无其事得一笑道:“上班了?也好,最近不少案子,你来了就可以帮忙了。”
瞿北来觉得心口翻腾,只感到恶心,尤其是面对这种杀人如麻的家伙堂而皇之的坐在警局里,如此理所当然,他这一刻简直要怀疑世界是不是黑白颠倒了。本来围在戎策身边正在开会讨论的同事们,眼见瞿北来铁青的脸色,均是有些尴尬起来。
平日和瞿北来私交不错的几个有意打圆场道:“瞿北来,快来这里。正好有案子发生。”这个社会到底对男性的容忍度要高于女性,虽然瞿北来被揭露和恐怖组织有关联,还涉嫌陷害和伪造口供,可是平日和他处得不错的几个多少对瞿北来性格有些了解,心里面是不太愿意相信表面看到的。但是另一方面戎策没走,又勤勤恳的继续破案,怎么也不像是瞿北来指控的那般不堪。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问题出在瞿东向身上,大概弟弟偏袒自己姐姐犯了糊涂,总不是十恶不赦的大错。
瞿北来咽下所有仇恨,挑了离戎策距离最远的地方坐下,勉强看上去心平气和。
会议继续进行,却没未曾想到开至一半,门被推开走进了面容清俊的松醉霖。戎策没走,他也没走,而且因为瞿家的事情,本来的科长老严愤然提出和松醉霖无法共事,而提前退休,他提前接了班。
“下面我们请法医鉴定科的松科长来讲一下尸检报告。”
松醉霖的表情寡淡,气场又冷又冽,他单手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气定神闲得展开了案卷,开始讲述报告。
如果说见到戎策,瞿北来还能够为了大局隐忍下来,可是看到松醉霖,他忍无可忍。他脑海中清晰的记得那些片段,记得瞿东向被松醉霖扒光后承受的凌辱,还有瞿东向的四肢关节都被他翻折过,那种痛苦寻常人根本体会不到的。
他至今还记得那晚松醉霖像是对待一具玩具人偶般,将四肢弯折的瞿东向用线吊起来玩弄的画面,他在旁边一动不动得看着,这种深刻到骨髓中的痛苦和无助,让他蓦然红了眼圈,猛地一脚踢开身旁的椅子,犹如受伤的困兽般嘶吼:“你们也配站在这里说什么案情分析?”
怒过之后的瞿北来,对上了松醉霖那双冷静黑沉的眼睛,对方扯唇笑了:“瞿警官,你有什么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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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瞿东向知道刑侦队发生的冲突事情,还是她在中午食堂吃饭的时候,周围没人愿意和她一起,绕开她很远,也有些女警可能追星,对待她表情不佳,看似窃窃私语,实则音量大到一圈人都能听到。
“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居然还敢出门。”
“大概是不死心,听说戎策和松醉霖还在,大概想从他们这里下手。”
“你看到网上她那勾引男人的样子了吗?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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