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敛,你们几个要抓紧把之前的分散户头资金聚拢,做撤退准备。笛安,你最近有国际赛车巡回比赛吗?”
笛安点了点头,闷声道:“三月春季赛。”其实他早就应该在这个月就要进行封闭式训练了,只是早就把一腔热血都抛掷在瞿东向身上。赛车的胜负竟然一时间微不足道。
“别惦记着瞿东向了。现在她被停职了,我们也不动她,她暂时不会有事的。你抓紧借着出国机会,把海外的产业都置办好。将来万一出事,把她带到国外去,兴许还能保她一条命!”
笛安一听此话,面色一变,追问道:“上层斗争,和她有何关系?”
“如今分析下来。她兴许还有得救,瞿北来怕是这条命悬了。”一向对权利纷争看得格外透彻的明斋之勾起了危险的冷笑答了问话。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了。”
“瞿北来只怕已经做了斗争之下的棋子了。而这个节骨眼上,瞿东向能够被停职,我看那市局局长是冒着风险想救下她一命呢。”
步西归如此直白一说,从小耳目渲染权利斗争的笛安岂会还听不明白。他面色惨白,咬牙问道:“瞿北来是做了叶家一派棋子,还是咱们一派的?”
“不管他是哪家的。事成之后,他都没命了。不过他应该是我们一派的棋子,所以如果我们救他,他还有一线生机。”望云薄头脑冷静,一针见血。
“我明白了。我今晚就走。”
步西归点了点头,又一勾手,揽住了零翌轻声细语道:“零翌。将来不管谁赢谁输,你们零家可能是唯一屹立不倒的。”
零翌眼眶略红,对着步西归义薄云天道:“兄弟们共患难,一旦出事,我一定想尽办法救你们。如果不行,咱们兄弟们刀山火海在一起。”
“呸呸呸!能说点吉祥话不?”逸骅一推手中卦钱,没好气的瞪了零翌一眼。
步西归也是被零翌逗笑了,拍了拍他肩膀道:“我们很早之前就未雨绸缪了。哪里还需要刀山火海?我想说的是你把现在所有精力放在藏珑这个组织上。”
“藏珑?其实我还是没明白,瞿北来就算被做了棋子,藏珑这个恐怖组织又怎么会影响大局呢?”
“所以我才让你去盯藏珑。先去查一下叶南往的底细。然后藏珑那应该有重要的秘密,不然我们这里不会冒了风险把瞿北来这枚棋子送出去。而且他们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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