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杀伐决断,做事不讲情面。
任你是谁。
眼前的小姑娘她茫然的抬头看,显然是不明白其中的利害。
贺虔摸着鼻子笑笑,是有点贸然了,甚至他们在一起,贺虔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和妓女没话说。
“没什么事,你今晚卖不卖?”
“我当然卖了。”孔叙瞪大了眼睛,觉得贺虔的这个问题有一点傻兮兮。
要不是他,她这会还在土大款的怀里撒娇呢。
“那你去陪我的朋友,叫他们今晚开心一点。”
“你呢?”
“我有人陪。”
行吧,孔叙了解。
放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睡了那么多的小姑娘,他的那根鸡巴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偏偏还要嫌她脏。
孔叙讨厌这帮该死的有钱人!
大家要是都一样穷,她也不必这么拼命了。
去的路上孔叙问贺虔为什么找她陪,春上还有很多漂亮年轻的女孩,甚至有一些大学毕业,还会三国语言。
贺虔的舌头像是打了个卷,一时之间真编不出太完美的谎言出来。
临进门的时候孔叙才听到他说:“照顾老熟人。”
行吧,还挺讲义气的。
孔叙感激的见了他一眼,下定决心今晚要好好表现。
贺虔松一口气,觉得这女人可真好骗。
他们算个屁老熟人!
见都没见过几面!
后来又过了一阵太平日子,期间孔叙住了一次院,不是大毛病,就是低血糖。
春上里的女人叽叽喳喳,面对突然就倒下来的孔叙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嘴八舌,她们说什么的都有,最离谱的还属那句孔叙被人给操死了。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为孔叙不朽的一生添上了更为传奇的色彩。
至此之后的很多年春上都还流传着孔叙的传说,她离开了夜场很久,却始终风光无限。
是一个足够有趣的、栩栩如生的污点。
孔叙在医院里度过了她人生中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晚,第二天天还没亮,江惩的人就来抓她来了。
他留给孔叙养伤的时间,如今伤养好了,又继续报仇报怨。
不能说完全不害怕,已经交过一次手,那时候孔叙离死亡只差那么一点。
可又没有太害怕,毕竟害怕也躲不开,该来的它总会来。
孔叙恨死了自己的随遇而安,她这么平静,看在江惩的眼里多多少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仿佛是再说,臭男人,你就只有这点手段?
啊啊啊啊!!!
这根本就不正常!!!
这一路孔叙都心猿意马的乱想,等车停了,她连推带搡的被人带到江惩面前时,女人还是有一点腿软。
原来她不是随遇而安,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江惩才洗完澡,美男出浴还是格外养眼的,孔叙苦中作乐的想。
男人也没想到她会来的这么快,阿力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屋子里只坐着那个小妓女。
很久不见了,她恢复的还不错,身上的绷带没有了,气色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听贺虔说,前几天还看到她回夜场里接客。
看来是完全好利索了。
“伤都好了?”江惩问。
孔叙摇摇头,故作虚弱:“没太好。”
“没太好你回去接客。”
“?”
这…我总得生活。
孔叙不知道该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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