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那天塞进孔叙下面的是块手表,又沉又硬,孔叙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带着血丝。
他叫孔叙保管好了,别鬼迷心窍的拿去换钱,那块手表可是值钱,留着是要送人的。
又问孔叙在哪,架子不小,一整天都不回他的微信,别忘了我们周末见面,早点来,我不喜欢等人。
孔叙沉默了片刻,好久才嗯了一声。
“我会的江先生。”
“你在接客吗?”
“没有,我在路边。”她四下看了看,都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了,心里乱的很,脑袋里更像是被打散了的鸡蛋。
她往后靠了靠,大马金刀的倚了下来,面色平静的等着江惩的下一句。
然而他没再说话,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
她笑一笑,又是长声一叹。
人这一生实在是长啊!
每一次去见江惩孔叙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她做足了最坏的打算,心里没有一丝侥幸尚存。
只说是周末,江惩没通知她几点,孔叙哪敢怠慢,早晨八点就过来了。
家里的佣人像是知道她会来,什么也没问就给孔叙开了门。
但是江惩不在家,她在微信里问,他也没回。
那就等一会吧,江惩他总会回来的。
家里的保姆只有八个钟头的班,临走之前她回头看一眼,那个女孩还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脸色有点白。
她确实是等很久了。
中午让她吃饭她也没吃,端过来的水倒是给喝完了。
她不忍心,回过头又给孔叙添了一杯,家主的事她不了解,也不好过问,能做的也只是给孔叙添一杯水。
佣人阿姨们都走了,屋子里就剩下孔叙一个人了,江惩的房子很大,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狗叫声。
孔叙哆嗦一下,不敢乱走,自从那事之后她就再也不喜欢这些小动物们了。
那块表还在她的身体里夹着,时间太长,让她面色苍白有点坐不稳了,发了几次微信江惩都没回,所以孔叙也不敢擅自取出来。
大约是晚上九点多左右,孔叙有点坐不住了,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这时候门被推开,江惩应该是出去玩了,穿的很是休闲随意,衬得他像个小伙子似的。
“还挺乖。”
看到孔叙他这样说话,衣服扔在沙发上,命令孔叙找个衣架挂起来。
这真有点为难,孔叙刚一站起来就又蹲下去了,换江惩不满的回头看。
他以为她在忤逆人。
正要拿孔叙开刀,就听她说:“江先生我好疼,求求你了,让我把那块表拿出来吧。”
他真把这事给忘了。
看着孔叙古怪的笑一下,江惩没再为难人。
说起来好像那一整天过得都慢,她等了江惩几个小时,难挨的像是几年。
后来他回来了,时间更是不好混,自打离开罗霄之后,她没再如此害怕过谁,直到江惩的突然出现。
他们二人之间的积怨太多,孔叙甚至都想不起最初起因了,就知道无论怎样狡辩,江惩都是江惩。
他锱铢必较,瞧不起人。
江惩说要给她看点东西,孔叙起初并不上心,她做足了准备,抱着必死的决心。
那时候拍着胸脯言之凿凿,说无论是什么都承受的了。
可当视频放出来的那一刻,孔叙头皮一麻转身就要跑。
可怎么能她如愿呢?
她要真有这一步千里的本事,当年也不会交代给罗霄了。
江惩和她一样快,她才一转身头发就被人扯住了,然后狠狠压制着,被人桎梏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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