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杀遍天下、穷凶极恶的坏蛋。
后来她被江惩揪着头发拖下来,他解开裤子,对准了孔叙下意识张开的嘴。
他喜欢她的口腔,柔软湿润,和她这个人一样都很乖顺,无论他怎样顶,她都不会往后缩,最多最多,就只是泪眼婆娑的睁开眼,怯生生的看。
她很难受,还在他的掌心里颤抖,江惩偶尔扇她两下,她也只是轻眯一下眼,下一刻更卖力的舔弄。
其实刚刚他说谎了,无论怎样说,孔叙都是条好狗。
他该给她一块肉骨头、一点点的甜头,而不是像现在,把人欺负成这样。
真的很可怜,头发粘在脸上,她抬手拨下去都不敢,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惩的脸色,卖力的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
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她一次两次、一整根含进去,嘬弄出声来,仿佛什么美味的好东西。
他已经不再打她了,可人还抖着呢,像个没人疼的野孩子似的,连舔伤都来不及。
江惩抬手帮她把碎发拨下去,孔叙突然就停住了,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除了恐惧没剩下别的东西。
在那一刻,她像是要碎,含着江惩的东西,怔了一秒。
然后她更加卖力。
江惩射在她手心里,看女人双手捧着,一点一点的舔进了嘴里。
事后江惩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看她抱着双膝,怔怔的不知道看向哪里,江惩整出点动静,孔叙整个人都一激灵,随即跪爬着,又往他脚边去。
他刚刚打了她,可她还是在他脚边趴下了。
她确实很乖,乖到不该被他这么对待。
江惩摸一摸她身上的伤,看着那个颤抖着的女人,什么也没说。
刚刚出去这一趟他是为了见一个陌生人,这人他听说过,但没什么交情,只知道是个挺有本事的小伙子,叫林彻。
这不是林彻第一次拜访了,前几次都被裴露挡了回去,我们江先生日理万机,没有预约不见生人。
这句话裴露一天要说无数遍,她推一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脸上尤为冷血。
一次两次的,林彻再也没来过,裴露把这事忘了,江惩就更不用说了。
今天晚上能接到林彻的电话男人有点意外,林彻混到今天,在燕京扎稳了脚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后起之秀了,居然为了一个小母狗这样上心,顾云双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要哭瞎多少双眼睛。
电话里林彻客套了几句,他表明了来意,客气的询问江惩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那就见一面,正好今天他闲。
林彻比他想象中还要直接,他只跟江惩有一句短暂的客气,只在第二句就提起了孔叙。
他说江先生,当我林彻欠你,孔叙这小姑娘性子倔,跟着你会吃大苦头的,春上里的小丫头们随便你挑,让我把孔叙领回去。
他直白又痛快,把姿态放的很低,林彻风光了几年,又娶了顾家的千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求过人了。
真没办法,换作别人林彻不必这样,怎奈眼前的人是江惩,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该低一下头的。
就是顾云双她爸来了,对待眼前这个年轻人也不一定有林彻站得直。
林彻说了一堆,江惩像是没听见似的,他看着他有点荒唐的笑一下,居然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当初要是没有你,孔叙也遇不见罗霄。”
“罗霄是什么人大家伙都清楚,当年你不声不响的把人坑了,怎么这时候跑到我面前惺惺作态起来了?”
“孔叙早就叫人给作践透了,你现在才来当救世主,是不是有点晚。”
就是这一番话…就是这一番话堵的林彻哑口无言,在来之前他准备过无数遍,更想过各种战术应对,没曾想还是被人一击即中,溃不成军。
江惩太懂得打蛇七寸。
林彻苦笑,他在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一趟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来,然而孔叙他根本就领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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