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她就变得如此漂亮,恍惚间江惩好像好像看到了她的十七岁,张扬奔放的十七岁。
她无畏无惧,看到他便对他笑。
江惩伸手接过,孔叙便在那里自顾的说:“我早该还给你的,只是每次来都会忘,回家以后又…”
话说了一半,孔叙便止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眼睁睁的,她看着那个火机被扔进垃圾桶里,江惩他又快又准,没有犹豫。
抬头看,男人不露声色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他总是这样斯文严肃,带着不容置喙的沉稳在眼底。
孔叙脸上的笑逐渐散下来了,她想不懂,呢喃着问:“江先生,你不开心?”
不啊,失而复得,我心情不错。
“那你…那你怎么把它扔了?”
孔叙,它没有用了,我现在不需要靠着一个火机来救命了。
男人把她推到,居高临下孔叙迷茫失落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她一定想不明白,她一定想不明白…
她是个傻孩子。
江惩笑了,这一次没急着进去,而是伸出手抚她鬓处的碎发。
“江先生,我是不是错了?”孔叙小心翼翼的问他。
“孔叙,你是个傻瓜。”江惩俯身亲她的眉梢面颊。
他今晚心情好,人也温柔了许多,情浓之时总是俯身亲她,女孩的一寸一寸。
她像一块Q弹的布丁,一团柔软的棉花,她叫几声江惩的名字,她又说了许多许多…
然后伸出手,她把男人拥着,就连汗水也融合。
孔叙咬咬嘴唇,在他耳旁小声地说:“江先生,我好疼。”
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的铃铛上,孔叙目光期盼,氤氲着蒙蒙雾气。
她抿嘴笑笑,说江先生你心疼我一下吧。
就一下。
江先生,你就心疼我一下。
说是这样说,可孔叙始终都是孔叙,江惩也始终都是江惩。
始终始终,她没有被他好好对待。
男人盯她看了半晌,最后哼一个嘲弄的笑出来,他扯着夹子往外拽,问她这样可以吗。
又一次,他把她脸上的笑打散了,孔叙面色骤变,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
她把胸膛挺起,这一次连哀求都没敢再多说一句。
就是咬紧了嘴唇,可怜兮兮、小心翼翼。
夜里难眠,他喝了几杯酒,路过垃圾桶时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
低眸看去,那里孤零零的躺着一个火机。
犹如这时躺在床上孤零零的孔叙。
她们两个都是垃圾,两个如出一辙的垃圾。
江惩笑笑,这一次面无表情的走过。
再也没回头看去。
垃圾就是垃圾。
跟江惩睡在一起并不舒服,他手长脚长,总要搭在孔叙身上才满意。
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推又推不动,有时候把人吵醒了,平白无故的还会挨一顿揍。
今晚她就叫他打了屁股,半夜推他的时候听他阴恻恻的问:“屁股不疼了是不?”
疼。
一直疼。
自从认识江惩以后,她就总是旧伤未愈,新伤就来。
这不,做爱的时候还叫他掐着脖子扇了几下嘴巴,这时候巴掌印都还没消呢。
江惩醒了她就不敢再动了,再不舒服也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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