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她的裙摆和头发一起乱飞,女人不管不顾,步履阑珊的就要走远。
贺虔坐在车里看她一阵,她佝偻着身子,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鬼使神差的,他叫她的名字,换来驻足回眸的女人,神色迷茫。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生活对她不好。
食指在方向盘上摩擦几下,贺虔往前提了提车,最终在孔叙面前停下。
他疯魔了,他跟她说:“走吧,今晚先去我家。”
先是一愣,女人随即谢他一声,她没推脱,听话的坐上了副驾。
“真奇怪,我总是在你落魄的时候出现。”
就连贺虔自己都想不明白,他自语几声,侧头看去的时候女人早已睡着。
是啊,她太累了。
睡一觉吧,希望醒来之后会是柳暗花明的春天来了。
他在唇边勾起一抹笑出来,贺虔推一推眼镜,遮住狭长的眉眼。
分不清真假虚实了,梦里的女人没有那样坚强,她在挣扎之中哭的厉害,婆娑着眼眸,凄惨绝望。
梦里也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她只走了几步就被习宇给钳制住,然后给她摁倒,然后给她凌迟,给她开刀剥皮。
也是在梦里他们如愿以偿,习宇和江惩两个人一起进入她的身体,一个人在前灌满她的嘴巴,一个人在后硬生生撑开她的穴口。
然后顶进去,然后狠狠地冲撞。
任它如何哭喊都毫无用处,抬头看,是习宇满脸的狞笑,他顶进去,狠狠地插进孔叙嘴里,发出噗叽的声响,把夜色点缀的淫靡。
没人管她的婆娑的泪眼,瘫软的身体,有的只是粗蛮的性爱,和男人强有力的身体。
孔叙是任人处置的孔叙。
这份恐惧被她从梦里带到了现实,哪怕贺虔温柔的叫醒了她,她还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女人始终都在害怕,看着贺虔迷茫一阵,然后说一些粉饰太平的鬼话。
她说对不起,我做噩梦了,没吓到你吧。
贺虔问她梦见了什么,随即女人又抿着嘴,不开口说话。
算了,我就是随口问一句。
贺虔不喜欢这种沉默,所以他出声把僵局打破。
解下安全带,下车前他问她:“不下来吗?今晚打算在车里住一夜。”
这时候孔叙才开始打量这个地方,不是酒店了,也没在路边,是一个地下停车场,不知道要通往什么地方。
女人有点忌惮,可贺虔却说这是他家。
“今晚就在我这里对付一宿吧,你这副样子,大概没有酒店会留你。”
能说什么呢,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谢谢你,目前为止她能说的能做的也只有一句真的真的谢谢你。
男人走的快,孔叙跟在身后有些吃力,今夜她水米未进,又惊又吓,更何况还有打结的绳子正勒进她的身体里。
等贺虔察觉的时候孔叙已经气喘吁吁,汗水打湿她的额头,粘了稀碎的发丝几捋。
手伸出去,挑开披着的外衣,轻而易举就看得到她身上的绳子,顺着肩膀绕到胸口,急转直下都去了女孩的柔软之地。
他用指尖剐蹭几下,讳莫如深抬眼看她:“我走的太快了?”
孔叙摇头,她筋疲力尽,没有太多力气可以浪费在这个夜里。
她太希望这一夜能够快点过去,她想等一个崭新的明天,她想看见金灿灿的太阳。
就让夜里的肮脏,留在肮脏的夜里。
希望今晚月亮不要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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