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一颗心怦怦直跳,连连摇头:“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不远处,刘璋手肘怼了怼一旁的林怀庚,“怀庚,看那边。”
“看什么?”
“集贤斋门外,那姑娘,是不是承骁喜欢的那个。”
陆承骁喜欢柳渔,上次碰面时林怀庚就瞧出来了,刘璋迟钝些,是后边听林怀庚说了才明白过来。
林怀庚朝集贤斋门外瞧去,“还真是……”
看到和那姑娘站在一处说话的陈升,林怀庚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她怎么和陈升那厮说上话了。”
长丰镇不大,陆承骁、林怀庚、刘璋三人幼时能玩到一处去,在当时家境都是相当的,谈不上大富,但家中都做了点小营生,比寻常农家还是殷实些,所以打小也都被送到私塾里读书识字的。
陈升与他们便是一个私塾里的同窗,然而私下里关系却是一般,那时候陆家还没发迹起来,陆承骁他爹还练着个贩布的摊儿,和林、刘两家相当,彼时私塾里一群孩子以陈家家境最好。
陈升自觉高人一等,看不上陆承骁几人家里小摊小贩的,觉得他们几个能打能闹太泼皮,欠教养;而陆承骁几人看不上陈升眼睛生在头顶上,遇事专爱找夫子打小报告,太没品。
因此就算同窗几年,也从来没玩到过一处去。
陆承骁十四岁那年去了袁州城,与陈升就几乎没了什么往来,刘璋和林怀庚倒还时不时总能碰上陈升,那也是眼不对眼、王不见王,话不投机半句多。
如今乍一见陆承骁心仪的姑娘与陈升站在一处说话,林怀庚和刘璋可不就一下子警醒了起来。
刘璋看林怀庚,“怎么办?”
他们也不识得那姑娘啊,没有上前打断的道理。
林怀庚抿着唇,虽离得还远,却也瞧得出陈升那厮是有多殷勤了,当下拍板:“找承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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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布铺,林怀庚和刘璋两人进去时,陆承骁正在柜上与严掌柜学些柜上的事务,见到两人愣了愣:“今天怎么来了,不用去镖局吗?”
林怀庚、刘璋和陆承骁一般,少时就能打好动,那几年陆承骁同人学拳脚功夫,他俩人也跟着练了几年,没练出什么花头来,身手倒比普通人灵活些,这两年就在县里的镖局谋了份差使。
说到这个,刘璋叹了一声:“我们呆的那家镖局现在生意不如从前了,活计不多,也就不用我们天天都到。”
陆承骁有客,严掌柜便让他先行待客去,他索性领了二人进了铺子后院自家人平素办公的账房里坐,八宝送上茶来,刘璋和林怀庚各饮一口,相互对眼色,你说还是我说?
陆承骁瞧着这眉眼官司,笑了:“怎么,在我这还有什么话不好说不成?”
刘璋嘴拙些,等着林怀庚开口。
林怀庚见也没外人了,直接道:“我和刘璋刚才在路上,看到上次那位姑娘了。”
陆承骁脸上的笑意倏然顿住了,握着瓷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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