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把人叫出来给陈妈远远瞧上一眼,还真是把人叫了出来。
原来柳渔一手打络子的好手艺,村里的妇人婶子们要做衣裳,自己做的盘扣嫌不够好看,也有拿着材料求到柳渔这里来的,柳渔也乐意帮这些小忙,做些个顺手人情。
这不,陈妈这妹子显然就是其中一员,进到柳家院子,迎面碰上的是王氏,说了来意,王氏也见惯不怪,唤了柳渔出来。
陈妈这妹子特特把人拉到没被院墙遮挡住的地儿说话,院外远远站着的陈妈就瞧着了一眼。
这一眼,瞧得她一个老妇人也不由屏了息,眼睛好悬没直了。
陈妈瞬间明白了自家妹子话里的意思,她那俩糙外甥,可着这姑娘一比,可不就是瓦片比美玉嘛!
她神魂无住的直瞧到那姑娘转身回了屋里,见不着了,还有些没醒过神来。
陈妈那妹子已是走到近前了,拿手照陈妈眼前一晃,见回神了,笑呵呵道:“我没夸口吧?”
“没有没有,这可是怎么长的,真神仙一样的人儿。”
想着陈太太还等着回话,也不敢多呆,别了妹子脚下生风回的长丰镇。
陈太太这下午果然就在家里候着的,花厅里,陈妈把打听到的柳家背景和柳渔身世一一细说。
陈太太越听,眸色就越冷,听到柳渔是王氏改嫁带过来的女儿时,已然冷笑出声:“木匠之女,还是女方从前边夫家带过来的继女。”
陈妈后边那半肚子的好话就一句也不敢再提了。
正这时,花厅外陈升脚步带风的进来,一见陈妈也在,眼睛就是一亮:“陈妈回来了。”
又转看向上首的陈太太:“娘,陈妈可是打听到消息来回您了?”
陈太太面上的冷厉从儿子进来后就收束了回去,还是常日里的慈和模样,只是一挑眉:“这个点不在书斋,怎么又回来了?”
陈升摸了摸鼻子,道:“我这不是惦着陈妈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嘛。”
陈太太沉了脸色,皱眉低斥道:“胡闹!家业担在你肩上,你就是这么打理的?怪道你爹连养病也不能安生。”
陈升脸上的笑意僵住,有些无措地看了陈太太一眼。
陈太太揉了揉额角,再抬头时脸上已带了七分倦色,朝陈升招招手,柔和了语气,道:“升儿过来坐下吧,我也是待你太严厉了,自你爹病后,家里就全靠咱们母子撑着,我心里这弦是一刻也不敢稍松。”
陈升现下哪里敢坐,垂首立到陈太太面前就道歉:“是儿子的错,不该对书斋这样不上心,娘莫气坏了身子。”
陈太太笑了,“行了,坐吧,我还能不知道你,是着急你的亲事吧?”
陈升脸上这才露出些腼腆的笑意来,依言坐下,瞧一眼陈妈,又瞧陈太太,问:“娘,打听得怎样?”
陈太太作无奈状,摇头:“傻孩子,你可知那姑娘家的情况?就急吼吼要娶人家。”
陈升面色微微一变,急忙问:“怎么?”
陈太太遂把柳渔出身说了,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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